此時在遙遠的一座城煲裡,一名蒙著面紗,一言一行都無比高貴的女子,赤腳一步步走進一個房間裡。
這個房間密封,裡面鑲嵌了很多夜明珠,將整個密封的房間照得亮如白晝。
房間裡擺著一張床,床上是粉色的紗幔,還有很多粉色的布娃娃,公子裙等。
她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把床頭上擺著的一個小盒子拿過來。
緩緩開啟,裡面擺著一枚血紅色的令牌。
她眼中閃過震驚之色,一把將血紅色的令牌抓在手裡。
“囡囡。”她輕輕低語,纖細修長的手指輕輕撫著令牌:“看來,囡囡已經經歷了生死大劫,迎來了新生呢。”
“觸動了聖蠱,我的囡囡,以後會迎來耀眼的人生。”
“可一定要好好的,不管你在哪裡,娘會派人去找你的。”
……
蘇彥烈吃過早飯後便去鎮上了,蘇青禾吃過早飯後,與蘇彥昶一起去河邊。
說是去河邊,其實是去上面的淺水灣。
這次有大哥一起去,撈滿兩桶挑回來也不怕。
天氣炎熱,河堤上卻是陰涼的,山邊的樹蔭為河堤遮掩住陽光。
加上河水的原因,反正河堤是比別的地方要陰涼不少。
不過,她還是盯著河裡的水露出羨慕的眼神。
“想下去洗澡?”蘇彥昶聲音裡含著笑意。
蘇青禾嘆息:“每天那樣擦澡其實是很不舒服的。”
蘇彥昶無奈道:“下次去山上找個清澈的小山窪讓你洗澡。”
“我覺得前面的淺水灣就不錯的。”
三哥還說要讓她去淺水灣裡游泳的,結果大哥卻不說這樣的話,真的太過分了。
“你會游泳?”
她表情僵住,聽蘇彥昶的話中意思,原主是不會游泳的。
也是,這裡沒有特意的游泳池,思想又古早,上次她在外面連脫鞋,二哥都說她呢。
原主從哪裡學會游泳?
“會啊,又不難。”她大方地承認,反正他們早就懷疑她不是原主了。
“那一會兒我幫你望風,你下去洗。”
“你確定你不會偷看?”她神經兮兮地問。
他耳根微紅,卻笑著用力揉她的頭髮。
“我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哪用得著偷看?”
“你……”
他雙眼看著她,眉眼裡有笑意溢位。
她到底被他如此直白的話弄得不好意思,扭過頭去不看他。
“你無恥。”
蘇彥昶直接笑出聲,那暢快的笑聲,到底也把蘇青禾感染了,也跟著一起笑。
“大哥,這條河裡的水,有沒有幹過?”
蘇彥昶搖頭:“倒是沒有,哪怕是最乾旱的那些年,河裡也只是水淺了,卻沒有幹過。”
“那時候我們都從河裡挑水澆灌田地,也沒有幹過。”
“最淺的時候,還剩多少水?”蘇青禾是好奇。
“最淺的時候啊,淺水灣那裡沒有水了,乾裂開。”
蘇青禾在心裡想著,淺水灣與河裡還是有差距的。
淺水灣那裡乾裂,但河裡應該還是有水,只是很淺,人應該能趟著過河。
“河裡應該是有水的吧?”
“嗯,能趟過河。”蘇彥烈證實了她的想法。
蘇青禾重重點頭:“也就是說,在這裡是不用擔心乾旱的。”
“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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