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沒注意到這邊動靜計程車兵,此刻都注意到了,還都圍了過來。
看著秦烈的目光都透著鄙夷。
雖然他們中不乏有的人在家也會打老婆,但是可不會和秦烈這樣在部隊辦公樓就當眾打女人。
而且這個面黃肌瘦的女同志除了長得不是很好看外,說的話也善解人意,沒說錯什麼。
倒是秦烈一個大男人這麼小肚雞腸,以後和他合作可就要小心點了。
有和秦烈相熟的軍官立刻上前扶起了他,立刻就走到了一旁,生怕被別的連隊的戰友覺得自己和秦烈是一路人。
秦烈自然覺察到了眾人對自己的態度,看著蘇南枝和顧西洲的目光都惡毒了不少。
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蘇南枝,讓她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至於顧西洲,倒是不知道這個棺材臉什麼時候這麼有愛心了。
蘇南枝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看著秦烈不知道因為疼痛還是丟臉而漲紅的臉,忽然間覺得上一世記憶裡那個不可高攀的秦烈變得模糊,直到消失。
看,秦烈也不過如此。
蘇南枝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接著捂著臉嗚咽的哭了起來。
“秦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個鄉下人,喜歡像趙姐那樣的城裡女孩。”
“但是沒想到你竟然想要打我,你怎麼會變成一個打女人的孬種。”
“孬種”兩個字擲地有聲,蘇南枝甚至看見有士兵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給秦烈反應的機會,蘇南枝捂著臉就朝著辦公樓裡跑去。
等到沒人,蘇南枝擦了擦自己臉上的不存在的淚水
就在她疑惑朱政委的辦公室在哪裡的時候。
身後傳來了顧西洲的聲音。
“這邊。”
蘇南枝轉頭只看見顧西洲的背影。
她快步跟了上去,走到顧西洲的身側,想到了剛剛那一幕,對著他低聲說了聲感謝。
顧西洲腳步一頓,“你不會每一次都這麼幸運。”
聽見這話,蘇南枝眼底冰冷一閃而逝,她之前高估了秦烈,倒是沒想到秦烈會這麼的沉不住氣,不過沉不住氣也好。
至少證明她找對了對付秦烈的辦法。
不過她面上還是對著顧西洲感激一笑,“秦烈這次只是太著急了,他以後會改的。”
顧西洲眉頭微蹙,卻沒有再說什麼。
愛情這東西真可怕。
見狀,蘇南枝鬆了口氣,演戲挺累的,而且還是演對秦烈痴心的戲碼又累還噁心了。
顧西洲沒有帶蘇南枝去朱政委的辦公室,而是來到了一個掛著審訊室的辦公室門口。
雖然部隊家屬院副營長家被偷光了確實有點過分,但是怎麼說也不應該來審訊室這麼誇張吧。
蘇南枝忍不住看了眼顧西洲,顧西洲倒是沒有迴避她的視線,只是看著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花草一樣冷冰冰。
她本來想要和顧西洲打聽一下情況,看著他的眼神,最後什麼都沒有問出口。
顧西洲敲了敲審訊室的門,這才開啟門。
這還是蘇南枝第一次來到審訊室,倒是和上一世電視裡看見過的審訊室差不多。
裡面用隔音玻璃隔開了一個房間,房間裡擺放著一張桌子和三把椅子。
椅子一側的兩張座椅上坐著蘇南枝之前見過的朱政委,還有一臉嚴肅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
朱政委和她寒暄了一番,審訊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你和秦烈的關係怎麼樣?”
“關於秦烈在外和戰友遺孀的流言,你不生氣嗎?”
“在家屬院裡,你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人嗎?”
“進入秦烈的家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就叫人”
……
蘇南枝謹慎的回答了所有的問題,等到結束了審訊,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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