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聽到了?
而且覺得她做的很好嗎?
宋晚尷尬輕咳了一下,淡淡道,“陸先生什麼時候喜歡偷聽別人說話了?”
陸瞻站直了身子,向她走了一步,凝視著她,“挺不錯的,沒給我丟人。”
宋晚,“……”
她並不想跟陸瞻多說什麼,準備離開。
他們都分手了,而且包房裡的人,又沒有人知道他們交往過。
她就算沒有打臉成功,又能給他丟什麼人?
真有意思。
陸瞻卻跟了上來,“晚晚,剛剛挺霸氣的。”
宋晚,“那還要感謝陸先生,給了我天價分手費。”
不然,她能霸氣個鬼。
陸瞻剛剛要說話,隔壁包房便出來一個年輕男人,“陸爺……趕緊的,大家都等你呢……”
那人是誰,宋晚不認識。
不過,看那穿著打扮氣質,肯定是非富即貴的。
陸瞻沒再理會宋晚,直接跟那男人進了門。
路過他們門口時,宋晚聽見了樓藏月柔-軟的笑聲,“哎呀,大家就別取笑我了……我哪兒有你們說的那麼特別?”
很快又有人說,“能讓我們不可一世的陸爺走下神壇的女人,怎麼就不特別了?”
宋晚的心,又是一刺。
是啊,特別極了。
宋晚匆匆走出酒店,便上了計程車。
這場同學聚會鬧得,她挺不舒服的。
以後再也不參加了。
計程車開動後,宋晚便去了顧霜霜病房。
顧霜霜這會兒,正坐在床頭看電視,氣色一天比一天更好。
大概是看她臉色不好,顧霜霜直接問,“怎麼了,晚晚?同學聚會不開心嗎?”
宋晚無奈嘆了一口氣,坐在了顧霜霜面前,將一切都說了。
顧霜霜聽完,便忍不住罵了起來,“這個徐燕……真是腦子有毛病,她家裡沒有鏡子,總有尿吧?是誰給她的膽子,在你面前那麼裝的?”
宋晚,“……大概是她的暴發戶婆家吧。”
顧霜霜又罵了徐燕好久之後,才笑了氣。
宋晚笑著說,“你能這麼罵人,說明你情況越來越好了,我真為你高興……”
她必須要承認,顧霜霜那張嘴,罵人的時候簡直不要太爽了。
顧霜霜抿了抿唇,“那當然了……還有啊,我剛剛還沒誇你呢,你做的很漂亮。”
宋晚,“我知道我做的漂亮。”
顧霜霜,“晚晚,明天我就能出院了。”
宋晚更開心了,“那太好了。”
顧霜霜,“出院後,我就回公司好好上班,然後等你回來,我們繼續並肩作戰。”
宋晚重重點頭。
顧霜霜,“就是,雖然能一起上班,但不能一起住了……說好了,要一起住的呀。”
宋晚,“你有空可以來我家裡住。”
顧霜霜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好了,不說這個了,陪我看電視。”
晚上,宋晚又睡在了顧霜霜病房裡。
第二天早上,她回家換了件衣服,便回了陸氏繼續上班。
剛進辦公室,宋晚便看到樓藏月腫著一張臉,坐在那裡哭。
看那個樣子,是剛剛被人打了。
敢這麼明目張膽在陸氏打人的,絕對是陸家的人了。
宋晚不想關心她,便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面。
樓藏月見狀,狠狠拍了一下辦公桌,“宋晚,你看我被打成這樣,是不是很得意?”
“陸瞻他媽腦子有病嗎?逼著我離開不成,就安排人來我辦公室這麼打我!”
“她的人還說這只是個警告,我要是再不滾,我就沒命了!”
“陸瞻也有病!這個節骨眼上出差,人還在飛機上,我根本聯絡不上!”
陸家勢力滔天,陸母說會要樓藏月的命,那就真的能要……
一定是陸母,逼迫陸瞻跟樓藏月都不成功,擔心陸瞻真的將樓藏月娶進門,所以就狗急跳牆了。
這也是樓藏月知三當三的代價,沒什麼好說的。
宋晚不同情。
不過,也不想嘲笑。
保持無感就行了。
看宋晚不說話,樓藏月又說,“宋晚,你還不趕緊,去給我買藥?”
宋晚,“我是來做你師父的,不是做你傭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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