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拿著一根黑色的長笛。”
……
從這些怨靈的嘴裡，鳳初初拼湊了一個沒有臉的男人。
有點熟悉。
可她確信，她記憶中從未見過這個人。
師父王淳風曾經說過，但凡有人出現讓她熟悉的感覺，那人肯定和她有因果關係。
要麼是前輩子的債要麼就是這輩子緣分。
鳳初初將這人的資訊記下，發給了二師姐、三師兄和五師兄。
眾怨靈再次震驚。
這次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這裡從來不會有網路訊號，你手機怎麼會有訊號？”
鳳初初朝他們揚了揚手機，一板一眼的回答：“因為我在我手機上貼了黃符，這個黃符可以突破一切結界，有網路和訊號很正常。”
黃符？！
這讓怨靈們知道鳳初初是他們惹不起的人。
鳳初初是厲害的大師。
怨靈們不動聲色的對視一眼，面面相覷，就怕鳳初初心情不好拿他們開涮。
“只要你們好好配合我，我肯定不會針對你們。”
怨靈們點頭，距離鳳初初更遠了一些。
但這根本沒用，鳳初初隨便打了個響指，這些怨靈便身不由己的出現在鳳初初周圍。
“你們之中誰說了謊，我搜魂一下就知道了，一個也逃不掉。”
“大師，我們沒說謊啊，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對呀！我們知道的都說了，你可不能冤枉我們。”
……
鳳初初神色很冷，視線落在了其中一個身穿紅裙的女怨靈身上。
“你叫什麼名字？”
“大師，我叫芊芊。”
“這些怨靈品平日裡都是你在管，我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
芊芊女怨靈靈魂顫抖，柔弱的道：“大師，你誤會我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三！”
“二！”
不等鳳初初數到一，怨靈們就開始為她求情。
“大師，芊芊對我們很好，我們一醒來就看見她了，她給我們講了很多事情，也說了很多活下去的規則，不然我們早就死了！”
“對呀大師！不是芊芊要帶著我們，是她不帶著我們做事兒，我們就會頭痛欲裂，靈魂崩壞，異常虛弱。”
“而且我們也沒有真的害人，只是嚇唬嚇唬那些學生罷了。”
這話倒是不假。
他們雖然都是怨靈，但是除了靈魂上有黑氣之外，並沒有血氣。
這說明他們沒有沾染人命。
“讓她自己來說。”
芊芊飄到了鳳初初面前，流著血淚。
“大師，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一旦告訴你，我會死！”
她僅僅只是說了這句話，靈魂就虛弱了不少，佝僂著腰身，滿臉痛苦。
其他怨靈擔憂的看著她。
“芊芊，你沒事兒吧？”
“芊芊，我輸送一些鬼氣給你。”
“別怕，有我們在，我們一定保護你。”
……
這些怨靈倒是有情有義，每個怨靈輸一些鬼氣給芊芊，芊芊魂體又凝實了一些。
“大師，真不是我不想說。”
鳳初初朝她點頭，“我不為難你，不過我可以直接搜魂。”
一道法訣打進了芊芊怨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