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殊把自己昨天如何在大馬路上幫了溫世譽的爺爺,又在今天才知道對方身份,以及今天吃飯跟溫世譽聊了什麼,事無鉅細,都跟盛熙川說了。
“他救過我,又幫過我挺多次,彼此又沒有什麼恩怨,我想著能做朋友最好,如果因為他喜歡我就翻臉,是我這個人做人不地道。
而且感覺他想通了很多,今天把話說開,我自己都覺得敞亮了不少。”宋清殊說。
盛熙川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昨天和今天中午一直沒告訴我,是不是怕我胡思亂想?”
宋清殊:“嗯,主要聽得出來你這兩天很累,怕你一邊忙著追工作進度,一邊又不開心。”
盛熙川:“如果說我一點不吃醋,肯定是假的,但我會自己調整好,不會再因為這樣的事讓你傷心了。”
這個“再”字很難不讓人多想,宋清殊馬上知道他又開始自揭傷疤,為過去懊惱了。
也許是過去了解不多,宋清殊也是在最近才發現,盛熙川是個特別喜歡鑽牛角尖的人。
很多事,明明她一個“受害者”已經釋懷了,在盛熙川這裡就是過不去。
也許是因為解決了溫世譽的事心情好,也許只是因為心疼他,宋清殊笑著哄他:“你在乎我,我很高興,你今天也沒有說我什麼,是我自己想跟你報備。”
又問他:“吃飯沒有?”
盛熙川下意識:“吃了。”
宋清殊隨口:“別騙我,我總感覺這兩天趕進度都趕瘋了。”
盛熙川一秒變乖,改口:“還沒有。”
宋清殊下意識看一眼手錶:“都快2點了,你快去吃飯。”
盛熙川被她關心,明顯高興了。
聲音裡都帶了點愉悅。
“不急,陪你聊一會兒,等你到了住處我再去吃。”
“跟我聊也不影響你下去吃飯,你先下樓。”
宋清殊說著,便聽到了拉開椅子的聲音,盛熙川聽話得很。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這邊拆遷需要簽字的手續之類都辦了嗎?”
宋清殊:“辦了,我這次過來主要收拾一下珍珠的東西,還有意外收穫,等你來了給你看。”
盛熙川:“好。”
之後又在那邊膩歪:“想你了老婆。”
畢竟是在計程車上,宋清殊不好答得太直白,她只說了兩個字:“我也。”
盛熙川這下聲音裡都帶著笑意:“我爭取明天下去就過去。”
宋清殊正要說你也別太急,先把手頭的事處理完,計程車停下。
她以為到了,結果抬眼一看,路邊有個戴墨鏡的男人,拉開後門坐進來。
宋清殊詫異,還沒問。
司機說:“不好意思,接個人。”
計程車又開始勻速行駛,宋清殊也不好再說什麼。
“喂?”剛才恰逢盛熙川進了電梯,以為沒訊號了。
宋清殊趕忙回應:“我在呢,你準備吃什麼?”
盛熙川繼續甜言蜜語:“你不在吃什麼都不香,我去樓下餐廳隨便吃塊牛排吧。對了,盛世樓下開了家墨西哥菜,等回來我帶你過來嚐嚐。”
宋清殊:“好。”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宋清殊一邊說話一邊看向窗外,中途說盛熙川:“稍等一下。”
說完,她抬眼看前面的司機:“師傅,你走錯路了。”
司機說:“他就在附近下,等我把他放下就送你,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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