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傾塵也捕捉到了這一點的變化。
瞬間，他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猜的沒有錯。
“呵，你倒還真的是狼子野心啊，竟然妄圖改朝換代，如果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怕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的。”
江雨眠閉了閉眼，裝死不承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葉傾塵冷笑一聲，“你是真的知道還是真的不知道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畢竟誰都沒有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他的警告意味很是明顯。
江雨眠抿了抿唇角，冷嗤了一聲，“裝睡的人？呵，真正裝睡的可不是我！我只是在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罷了！”
葉傾塵不是很想管她的事情，也不是很想摻和那些不該摻和的事情。
如果要是之前的話，他可能閒得無聊真的幫一下江雨眠，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不是孤身一人了，楚楚已經回來了，他不能再像之前一樣不計後果的做事了。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想怎麼做也是你的自由，你不用跟我說什麼，我只想知道，沈家被流放，其中是不是也是你的手筆。”
這次，江雨眠倒是沒有跟他打啞謎，直接了當的承認了，“沒錯，沈家的事情，是我做的。”
葉傾塵眯眼，“為什麼？”
江雨眠眼底閃過了一抹的狠厲，明明是個小女孩，可是卻能透過她的神色看出來不少的血腥的味道，就像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樣。
讓人膽寒。
“還能為什麼，他們擋了我的路了唄。”
葉傾塵眉頭皺起，“沈家的太傅，當年也教過你，對你也有教誨之恩，你就是這麼報答他的？”
江雨眠聽到這話，突然“噗嗤”一笑，“我這可都是跟著你學的，你不是說過嗎，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能放過一個！”
“他雖然對我有恩，但是恩是恩，路是路，我走我的路，他們擋了我的路，那我就只能除掉他們了，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葉傾塵沉默了。
又或者是說，他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眼前的這個女孩，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自己都認不清楚了，她明明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如今渾身的殺戮氣息蔓延，讓他都感覺到恐怖了。
“砰！”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