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詢問看向長樂侯,他為何要把這賤人帶回府中?
長樂侯看向秦懷瑾,“將你的劍拿出來。”
秦懷瑾原先還在審視秦明遠,聽見這話下意識將劍往出遞。
見劍上沒有劍穗,長樂侯將芳姨娘拿出的劍穗扔到地下。
“爹,我的劍穗怎麼在你手上?”秦懷瑾疑惑道。
他蹲身撿劍穗時,長樂侯直接一腳重踹在他肩頭。
秦懷瑾沒有絲毫防備,被踹的朝後滾了幾圈,四仰八叉躺在地下。
待他站起身時,看到的便是秦明遠那得意,嘲諷的眼神。
“逆子,你竟敢去安寧巷刺殺你親弟弟!好大的膽子!”長樂侯怒道。
長樂侯夫人沒想到兒子速度這麼快,只是有些可惜,人沒殺成還暴露了自己。
隨即她反應過來,忙為秦懷瑾辯解,“侯爺,懷瑾只是護母心切,這才衝動發了火。”
“爹,如娘這般說,那大哥還真是個愛衝動的暴脾氣,今日他剛提劍去攬月園,要殺了女兒。”秦時月插話。
長樂侯怒目而視,“殺的就是你!”
“你在瓊花宴上與人苟合,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惜!”
秦可雲噗通倒地,長樂侯夫人嚇得不輕,忙為她掐人中。
整個大廳亂作一團,唯一正常的只有秦時月。
秦可雲終於被喚醒,她哭喊道,“爹,您要為女兒做主啊。”
在秦可雲控訴中,長樂侯終於得知此此事始末,原來與人苟合的並非秦時月。
秦時月三年沒露面,外界想當然覺得長樂侯府只有一位小姐,是以才那樣稱呼。
秦可雲尖聲道,“爹,都是秦時月做的,她害了我更害了您。”
“往後您去上朝,還怎能抬得起頭?”
秦時月被秦可雲指證,從頭到尾都顯得很淡然。
芳姨娘低聲道,“侯爺,這二小姐與大小姐,到底哪位才是您親生女兒?”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妾這個外人能看出來,明明大小姐什麼都沒做,僅僅只是一起參了宴而已。”
長樂侯夫人將芳姨娘這番話聽得清楚,她手指向她,“閉嘴!沒你這個賤人說話的份兒!”
芳姨娘身體哆嗦,委屈的不敢再多說。
“行了,都閉嘴。”長樂侯怒喝,被煩的不輕。
秦懷瑾想辯解自己並未刺殺芳姨娘母子,可長樂侯夫人方才已經嘴快替他認下了。
長樂侯道,“既你們認定此事與時月有關,那便搜查攬月園。”
他擺了擺手,家丁立刻去攬月園搜查。
長樂侯夫人與秦懷瑾緊抿著唇,秦可雲則哭的更慘了。
三人頭次體會到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的痛苦,有口都難辯。
若長樂侯得知他們原想讓秦時月出醜,定會與他們生氣,怕他們丟了他的人。
不多時,搜查的家丁走了進來,將藥瓶雙手呈上,“侯爺,在攬月園中搜到了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