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瑾侍從長安被嚇得不輕,忙擋在他身前阻攔,“少爺,不可啊!”
在侯府後院舞刀弄槍,此事傳入侯爺耳中,少爺免不了要被訓斥。
而長安這個侍從未盡勸導之責,更會受到嚴厲懲處。
長劍猛然出鞘,劍鋒在陽光照射下刺了長安的眼,隨之他渾身一震,因為冰涼的劍抵在了他脖子上。
“滾,再攔我先殺了你。”秦懷瑾寒聲威脅,身上殺氣凌冽。
長安默默側身避開,不敢再發一言,生無可戀垂頭。
秦懷瑾到攬月園時,秦時月正躺在貴妃椅上假寐,一副悠然自得之態。
將她這模樣與哭到昏厥的秦可雲作對比,他心頭怒氣更盛。
“少爺,您這是要做什麼?”
“您不能進去。”
攬月園婢女們見勢不對,即便膽顫心驚,依舊形成人牆阻攔秦懷瑾。
這些人是秦時月回府後自己選的,她有前世記憶,當然知人善用。
看著喜怒形於色,渾身殺氣的秦懷瑾,她唇角勾起嘲諷弧度。
長樂侯費盡心思養出的接班人,不過爾爾。
秦時月並未從貴妃椅上起身,隨意道,“不用攔,讓他進來。”
“小姐。”肖嬤嬤蹙眉。
秦時月向她投去沒事的眼神,今日就算給秦懷瑾幾千個,幾萬個膽子,他都不敢真動手。
婢女們讓開道路,秦懷瑾直衝向秦懷瑾,劍尖對準她眉心。
在場眾人皆倒吸口涼氣,太近了,近到貴妃椅輕晃動一下,劍尖就能沒入秦時月眉心,讓她當場斃命。
她若絲毫未慌,美眸中甚至還噙著笑意,“大哥這是要做什麼?殺我嗎?”
話落,她的頭迎著劍尖往上抵,肖嬤嬤頓時起了雞皮疙瘩,秦懷瑾忙後退幾步收手。
秦時月輕笑一聲,臉上是遮不住的諷色。
意識到自己露怯,秦懷瑾再次提劍而對,“今日瓊花宴之事,是你算計可雲。”
“從衣裳再到後花園…皆是你處心積慮而為!”
“大哥何出此言?”秦時月困惑微偏了偏頭,揣著明白裝糊塗。
“長樂侯府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還未說親嫁人,秦可雲名聲盡毀與我有何好處?”
秦懷瑾被氣得不輕,拿劍的手甚至在發抖,若說此事非她所為,他萬分不信。
天底下怎會有這樣的巧合,他們想坑害秦時月的行為,最後卻都被還給了秦可雲。
她就是個城狐社鼠,有她在長樂侯府,一切都亂了!
“大哥,你硬要覺得此事是我所為,攬月園可供你查證。”秦時月大方又坦然。
秦懷瑾再次恨得牙癢癢,衣裳是長樂侯夫人要去的,有東西的酒也是他們準備的。
秦時月這兒能有什麼?
“你我二人都心知肚明,無論證據有否,此事都與你脫不開干係。”秦懷瑾沉聲道。
秦時月繼續裝糊塗,彷彿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秦懷瑾見她這裝模作樣的樣子便氣,他捏著劍的手發緊,心中有一聲音在說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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