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和嬤嬤見秦時月答應的如此爽快,心裡不由的犯嘀咕。
尤其嬤嬤,面上不敢表露分毫,“老奴這就去準備。”
秦時月乖乖等著嬤嬤將兩個看上去很是精明的丫頭帶過來,然後敷衍兩句,轉身帶著人回了自己院子。
看到這一幕,嬤嬤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秦時月也太不像話了,整個府中還沒人敢像她這般不尊老夫人的!
秦時月心裡著急,所以除了那些必備的,簡單讓人收拾了些東西。
原想著第二日一早走,今天要早些休息,誰知她剛躺下,院裡就來了不速之客。
“兄長這是做什麼?”秦時月有些煩躁。
這人就不能挑個其他日子嗎?本來她心裡就煩。
“母親又發病了,上次,上次你備的藥還有嗎?”秦懷瑾開門見山,語氣急切。
秦時月這才反應過來。
算算日子,確實差不多到了發病的時候,不過,似乎比預期的要早上幾日。
想了想,或許是因為被剝奪侯府夫人頭銜的緣故。
“說話!”
“沒有。”這裡沒有外人,秦時月斜斜倚在門框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裝都不裝。
看到她這樣,秦懷瑾想掐死她的心都有,偏偏有求於她,只能忍著。
“現在不是玩笑的時候,母親剛剛發病誤傷了自己,若是不服藥,還不知道要將自己害成什麼樣!”
“我說了,沒有。”秦時月似笑非笑,懶懶看著他,“上次一事後,我已經將所有為母親研製的藥物銷燬了,兄長還是去問問其他人吧。小荷,送客。”
說著,她轉身要進屋,只是腳才抬起來,纖細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秦時月!”秦懷瑾惱羞成怒,“母親生育你一趟,你如今就是這樣回報她的?”
“放手。”秦時月眸光微沉。
“你將藥拿出來,我這就放…”
秦懷瑾話沒說完,就覺得手腕一麻,幾乎是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時月的手,只見寒光一閃,是銀針。他當即黑了臉。
秦時月淡然收起銀針,心裡卻忍不住冷笑。
若不是想要慢慢玩死他們,她早就利用所學,一掌劈死這個畜生了!
“我說了我沒藥。母親情況緊急,兄長還是快些找大夫來看看,免得耽誤了病情。還有,若是下次兄長再對我動手動腳,我這銀針扎的,便不只是你的手腕了。”
秦時月聲音涼薄沒有感情,隱約還帶著幾分威脅。
秦懷瑾雖然不甘,但也只能作罷,畢竟他這些年不學無術,除了能偶爾賣弄一下學問,實在是沒什麼拿的出手的,尤其身手。
眼看秦懷瑾陰沉著一張臉離開,秦時月收回目光捂著紅唇打了個哈欠,然後返回了屋裡。
小荷有些擔心,“小姐,大少爺不會因此記恨您吧?”
“你看本小姐怕他嗎?”秦時月笑笑,然後囑咐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明早恐怕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說到這,她眼神微閃,裡邊竟有一絲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