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她只是坐著看看戲,也要被攀咬?
“殿下,王大人,麗娘一介村婦,怎麼可能認識什麼毒物?更別說給蓉姐兒下毒了。一定是她,這一切都是她做的!”
說著,朝麗娘使了個眼色。
麗娘立刻反應過來,砰砰磕頭,“殿下,駙馬說的不錯,妾身今日一早就見秦大夫鬼鬼祟祟的進出西院,她是您請進府的,妾身不敢懷疑,可現在想來,這一切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太好了,有駙馬的作證,姓秦的賤人就脫不了關係。
長公主愛慕駙馬,到時候一定會為了維護駙馬的面子處置了她。
這樣一來,她才有一線生機。
王大人不知內情,看向秦時月的眼裡多了一絲懷疑。
婢女確實是人證,但物證並未找到,這個時候,任何有嫌疑的人都值得推敲。
長公主但笑不語。
秦時月一早就離府了,這麼大的事,她不信駙馬和麗姨娘不知道。
看著他們這有病亂求醫的樣子,她實在是忍俊不禁,也心冷不已。
駙馬為了麗娘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還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王大人。”秦時月看夠了熱鬧,起身道,“時月一早便回了侯府,在侯府呆到正午才回來。”
說著,她又嘴角帶笑的看向駙馬和麗娘,“不知麗姨娘是何時見到時月的?”
一句話,就擺明了自己沒有作案時間,也點名了麗娘在撒謊。
可生機就在眼前,麗娘怎麼可能放過?
她撕心裂肺的哭道,“你說你回了侯府,可有人證?就算有人證,那些人都是與你相識的,自然要為你說話。殿下,王大人,妾身不敢胡言亂語,妾身今日見到的,就是她!”
而駙馬和王大人在聽到“侯府”二字後都微微變了臉色。
他們或許不認識什麼秦大夫,可若說與侯府相關的“秦時月”,他們是再熟悉不過了。
如今街頭巷尾到處在談論的便是這位傳奇縣主…
京中誰人不知長樂侯府嫡長女秦時月,是當今皇后娘娘的救命恩人?皇后娘娘待她如子女,陛下親封縣主,更是將其指給了辰王。
“原來是明月縣主,臣眼拙,望海涵。”王大人忙鞠躬作揖。
有這樣的身份,且不說有沒有人敢懷疑她,單說誰會相信她會對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稚子下手?
秦時月還禮,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駙馬,嘴角笑意不減,“駙馬也是這樣以為?”
看著駙馬鐵青著一張臉吃癟的樣子,長公主的心裡說不出的舒爽。
這等虛有其表的男人就不配與她共處一室!
麗娘還算聰明,很快從駙馬和王大人的態度中察覺到了什麼。
她渾身哆嗦,臉色如鬼魅一樣白。
可她不能推翻自己的口供,一旦推翻口供,便相當於認罪,到時,她和蓉姐兒,還有…
“縣主又怎麼樣?我看到的就是你!就算侯府眾人為你證明也做不得數,他們都是你的家人!”麗娘緊緊攥著拳頭,眼神陰狠的看著秦時月,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