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傅也愣了一下,他連忙對著宋墨辰、皇后下跪磕頭,“殿下,娘娘,老臣與安嬪娘娘清清白白,求殿下明鑑。”
“我殺了你這個叛主的狗奴才!”
說著,安嬪瘋了般掙扎起身,朝著翠竹衝了過去。
翠竹臉色一白,一邊躲開跑到桌邊,一邊將香盞拿起,“王爺,奴婢有證據,這裡面是催情香,是安嬪娘娘用來助興的!”
“住嘴,我沒有!”安嬪一臉恐慌。
“這不是安嬪娘娘放的,那這香是……”秦時月故意問道。
安嬪絕對不可能說點這香是特意為秦時月點的。
“我……”安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幹瞪著眼,求助地看向趙太傅。
趙太傅身份尊貴,又是太后的胞弟,可謂牽一髮而動全身,所以無論如何,皇后都不會定他的罪。
趙太傅無事,就意味著自己也能平安。
可趙太傅已經被嚇傻了。
要知道,他雖然身居高位,但畢竟是外男。
穢亂後宮,這罪名一旦坐實,他自身難保,又怎麼會理會安嬪的求助?
“安嬪娘娘,看來,趙大人無暇顧及您呢,還是您自己說說看,這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秦時月笑笑。
安嬪心裡發慌,頹敗的看了趙太傅一眼,最終,一口應了下來,“是,是我。但我是無心的,是在調香時錯放了一味,但我和趙太傅清清白白,容不得你們攀蔑!”
宋墨辰冷哼一聲開口,“來人,搜查整個儲秀宮!”
侍書立刻上前,帶著人動作利落的開搜,不多時,竟然在安嬪寢殿的床榻下發現了一個暗格,從裡搜出了一些信件。
開啟後,竟是趙太傅與安嬪的往來密信。
“罪證確鑿,你還有什麼話說?”皇后看著安嬪,眼神裡滿是失望,“皇帝病重,你不思照料,反倒穢亂後宮,該當何罪?”
“不可能!”安嬪不敢置信地瞪著那封信,“我和趙太傅之間是清白的!”
突然,安嬪抬頭,看向秦時月,“是你!都是你!是你做的!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緊接著,她突然張開雙手對著秦時月掐去,宋墨辰眼神危險,一抬腳,猛地將人踹翻在地。
“帶下去。”皇后煩躁的捏捏眉心,“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真是蠢的可憐。
皇后忍不住暗道:時月的醫術整個靖垣王朝誰人不知?她竟然用下藥這種低端手段對付時月,真是……活該落得如此地步。
趙太傅嚇的立即求饒,“殿下、皇后娘娘,老臣與安嬪是清白的,還望娘娘還臣一個公道啊!”
不行,他決不能任由皇后處置安嬪。
一旦安嬪被處置,他和安嬪穢亂後宮的事就算是坐實了,到時候,不僅是他,就是整個趙家也要完蛋!
對了,陛下,這個時候能救他一命的,只有陛下!
趙太傅還要開口,秦時月卻笑了一下,指著那些密信問道:“那這些信是怎麼回事?趙太傅可以說一下信裡的內容嗎?”
聽到這話,趙太傅臉色一僵。
這些信的真假他沒辦法分辨,但他確實和安嬪透過信,內容基本都是他們設計皇位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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