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姜梟然眯起雙眼,大有威脅的意思。
姜知雪不退不讓:“兄長欺瞞父親母親是與書院好友踏秋圍獵,事實真是如此嗎?”
姜梟然這個人,最是人渣。
他平生最愛的,就是宿柳眠花,誆騙他人感情。
還自詡是風流才子,沾沾自喜。
喬氏再驕縱姜梟然,也是厭惡他這版輕浮的。
果然,喬氏贏顧不上姜知雪了,忙追問姜梟然:“你又去找那賤人了?”
“娘……”
“我說過多少次,你現在是世子,是要婚配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的,怎麼可以自降身價,去與那勾欄為伍?”
她氣的,當然不是姜梟然不上進,而是那些女子,勾引她的兒子。
姜許意咬了咬牙,好一個姜知雪,竟然兩句話就將矛頭引向大哥!
“姐姐,你怎麼信口胡謅?你說大哥沒有與好友出遊,有什麼證據嗎?”
姜知雪語氣中帶了些許玩笑意味:“許意這話說的,我們是一家人,難道關起門來講事情還需像大理寺開堂問案?娘責問兄長,是關心他。”
這話說在了喬氏心口。
她終日操勞,可不就是為了這三個孩子!
就連向來不安分的姜知雪都知道輕重,姜梟然卻不將她的囑託放在心上。
如此一想,喬氏的目光又暗下一分。
不管三人之後該如何拉扯,姜知雪福了福身便先行離開了。
回到秋墨閣,兩名丫鬟正在爭執著什麼。
花蘿拉著清清:“你碎了小姐的花瓶,別以為把碎片藏起來就好了,我都看見了!”
清清一把推開她:“你別吃裡扒外了,我們可都是夫人的丫鬟,你出賣我討好一個不受寵的小姐有什麼用!”
“小姐就是小姐,你欺上瞞下就是不對!”
“小蹄子,我讓你多管閒事!”清清揚手就要教訓花蘿。
花蘿也就是二八年紀,個子也小,真要對上,必然會吃虧。
不用姜知雪吩咐,素容就上前抓住了花蘿的手。
她的動作很快,攔住人的同時,腳已經踹在了清清肚子上。
清清痛呼一聲,用仇恨的目光看著素容。
姜知雪沒有像往常一樣善罷甘休:“素容,看起來,這個小丫鬟,並沒有服氣。”
喬氏帶人的人中,清清是她的眼線,平日裡也總是自恃高人一等。
前世今生,她可都給喬氏傳了許多訊息。
素容先是將攜帶的糕點遞給出門迎接他們的溫箬,這才去提溜清清。
清清不知道素容厲害,叫嚷著一直罵人。
姜知雪佯裝怒氣:“真是無法無天了!給我打到她禁言為止!”
素容屈膝一頂,清清便不自覺跪了下去。
隨即左右開弓,直打的清清雙頰紅腫,才停了手。
期間清清不是沒有求饒,但姜知雪只作沒有聽見,依舊雲淡風輕地賞景飲茶來。
這一幕落在秋墨閣眾人眼中,看姜知雪的眼神,都不免敬畏起來。
小姐根本不是泥菩薩!惹怒了她,下場這麼慘!
“從今天起,秋墨閣不容許再有人惹是生非,欺主的後果,望你們都能知曉。”
姜知雪見立了威,便擺了擺手,遣散了眾人。
“花蘿,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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