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雪從嚴府出來,嚴夫人滿面愧疚:“好妹子,今兒讓你受委屈了,改日我做東,好好補償你。”
她招招手,身後的丫鬟端著托盤上前,是幾匹圖樣頗為精緻的料子。
姜知雪也不客氣,讓素容收下了。
回府,路過正堂的時候,姜知雪見到一個臨川院的僕役慌慌張張跑過來。
素容攔住人,問了才知道,姜梟然已經啞了,他這是著急向姜相霖彙報。
她抬眸望向姜知雪,一切與她意料的完全一樣。
果然,僕役向姜相霖彙報之後,姜相霖只是平淡道:“這兩日京中大夫難請,你們先好生照顧著,等大夫來了再行商議。”
姜知雪冷冷笑了一聲,回了秋墨閣,便喚來柳葉與桃葉,囑託她們留意一下姜相霖近期的動作。
尤其是私下接觸了什麼人。
素容疑惑道:“小姐,為什麼讓她們做這件事?”
姜知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只是猜測,姜相霖對姜梟然的態度委實奇怪。”
姜梟然一直以來死不悔改的底氣便是他是定遠侯的獨子。
甚至姜知雪一開始也認為,姜相霖會死保姜梟然。
但他被放棄的太快了,太突然了,完全說不通。
若是姜相霖還有其他的兒子。
那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姜知雪幼時聽喬氏與婆子哭訴過,說姜相霖為人風流,是礙於文人的名聲,才一直不曾納妾。
這也是姜知雪作出這樣推斷的主要原因。
若是真的,那姜相霖現在應當是已經找到那人了,並開始謀劃,怎樣將人接回來。
她讓人盯著,一旦確有其事,她也能提早應對。
安排完這些事情,有僕役來通稟,說是賢太妃娘娘請了二小姐前往作客,問大小姐是否同往?
姜知雪有些不解,這賢太妃初來乍到,怎麼對姜許意青眼有加。
“今日請客是什麼由頭?”她問道。
僕役回:“說是家宴,聽聞太子也會到。”
“我便不去了,你替我回了太妃娘娘的好意。”
僕役剛走,姜知雪便忍不住輕笑出聲。
“小姐,您笑什麼?”素容上前,好奇道。
姜知雪垂眸:“我笑京中來了個攪局的。皇后前腳將秦御史家的小姐許給太子為正妃,這位賢太妃後腳便來撮合姜許意與太子,也不知道安得什麼心。”
素容更是奇怪:“天子腳下,她怎敢這樣行事?”
姜知雪道:“這便要說起昔日的事情。當初的安然王能夠投誠當今聖上,全都是賢太妃出的主意,並且她還為當今陛下,準備了許多有用的情報。”
姜知雪想了想,又補充道:“且我聽聞,賢太妃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性子,愛熱鬧,率直。她這樣行事,才是正常的。”
有了賢太妃這一番折騰,姜許意的名聲,竟然還真就好了些許。
聽聞,從賢太妃那兒回來之後,姜許意也研究起來香粉。
應當是姜知雪送出去的香粉得了眾人的喜歡,她憋著勁兒不服氣,想要超過姜知雪。
姜知雪也懶得理會。
第二日,嚴雲霄那邊有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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