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氏與長公主等人趕到的時候,楊婉蓉幾乎將整個房間都砸了。
眾人在瞬間明白髮生了何事,驚呼聲不絕於耳。
姜知雪這次倒也跟著眾人一通湊了過來,此時也忍不住微微正大雙眼。
事情怎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難道是姜家人刻意安排的,想靠上楊氏這座大山?
她迅速將視線落在幾人身上,姜梟然在屋中,面色鐵青,不似作假。
喬氏也焦急地不行,姜許意……
姜知雪悄悄觀察著姜許意,沒有錯過她面上轉瞬即逝的慌張與無措。
長公主第一個出聲:“諸位夫人、小姐,隨我去後院聽戲,不該看見的東西,大家誰都沒有看到。”
“是了是了,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
眾人附和著便要走,不聊楊婉蓉卻在此時發了話:“長公主,不必為我遮掩。”
她睥睨了一眼姜梟然:“他們姜家都有臉待在這裡,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定遠侯世子是嗎?”
她的目光狠厲地掃過姜梟然,落在喬氏身上:“你們定遠侯府,給我等著!”
她也不管旁人怎麼看,帶著已經泣不成聲的丫鬟,直直地撞開身側的人,向著府門而去。
喬氏腳下一軟,還是多虧了身旁的婆子扶著才沒有倒下。
她此時再也顧不上疼愛自己的孩子了,幾步上前就狠狠打在了姜梟然身上:“你怎麼能幹這樣的事情?你知道她是誰嗎?”
“娘!不怪我!是有人向我傳紙條叫我在此幽會的!”姜梟然急急解釋著,可當他想要去拿紙條的時候,翻遍全身也再沒有見到。
官眷中不知是誰笑了一聲。
笑的喬氏與姜許意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又是紙條,他們定遠侯府,今日是變不出其他把戲了。
長公主隨意安慰了喬氏幾句,又囑託旁人不得回去亂傳什麼話,便也著眾人散了。
一場賞花宴,著實是叫人大飽眼福。
眾人散去,定遠侯府徹底亂了。
書房中,姜梟然跪在地上,承受著姜相霖的怒火與鞭笞。
喬氏冷靜下來後,終究是捨不得兒子受罪:“侯爺!事已至此,你打他有設麼用?還不若早些想辦法處理此事。”
“處理?還能怎麼處理!”姜相霖氣呼呼道,“難不成你還讓我帶上聘禮,去楊府提親?他們能輕易饒了我們父子?”
姜梟然深知自己闖了禍,卻仍是冤枉地很:“爹,娘!此事真的不全是我的錯,我真的是在路上瞧見先前的相好,她約我去那見面的!”
“你還在狡辯!那你說,你的舊相好在哪?為什麼本該好好賞花聽戲的楊小姐會在那裡!”
姜相霖的話落在姜許意耳中,平白驚起驚濤駭浪。
她知道若是任由事情發展下去,自己給楊婉蓉下藥的事情早晚會敗露。
到時候,楊蔡真要找她秋後算賬,鬧到聖上面前,就算是太子也保不住她。
“爹,娘,阿兄,你們莫慌,我有辦法!”姜許意咬了咬牙,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楊婉蓉心甘情願嫁進來。
她自然也是不想整日面對這尊瘟神,但她可是重生過的,仍是有望將人拿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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