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據我瞭解,孟家人好像並沒有遺傳病。”
“是癲癇。”姜晚蕎說道。
這話無疑是戳穿了上流社會的假面。
姜司遙立馬就跳起來,“你不要仗著自己剛剛救了人,就可以汙衊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
孟靜弦現在還沒有嫁人,這要是讓人知道有癲癇的話,以後誰敢會去娶呢?
姜晚蕎:“信不信的隨你們,反正我言盡於此!”
說完,就拿著自己簡潔的包就走了。
姜時願看著姜晚蕎的包包就覺得五味雜陳!
那個包,自己剛剛還嫌棄過……沒有想到裡面裝的竟然還是可以救人命的東西!
他是不是誤會姜晚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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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賓利,車身光潔得如同深夜的湖面,緩緩駛向老宅大門。
車輪碾過地上的碎石子,發出細微而清脆的“嘎吱”聲,在這片靜謐裡,格外清晰,彷彿是打破平靜的前奏。
姜晚蕎坐在車後座,望著窗外愈發近的老宅,莫名覺得心口發悶。
三哥,怎麼也回來了,也好像是對自己有很深的誤會……
車門開啟,她剛踏出腳,鞋底與地面接觸的瞬間,一種涼颼颼的寒意從腳底躥上脊背。
抬眼望去,老宅庭院裡的樹木像是被定住的巨人,枝葉一動不動,連平日裡嘰嘰喳喳的鳥兒都沒了蹤影,死寂一片。
她踩著石板路走向宅子正門,姜晚蕎抬手推開大門,“吱呀”一聲,那聲響悠長而刺耳,彷彿在空蕩蕩的老宅裡無限迴盪,她環顧四周,客廳桌椅擺放整齊,卻不見一個人影,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在這死寂裡,顯得格外突兀,老宅的靜謐,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緊緊罩住。
“夫人。”
傭人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焦急。
“厲爺呢?”
姜晚蕎問道。
傭人:“厲爺……厲爺他……他休息了,夫人,你還是不要去打擾他比較好……”說完,傭人匆忙的走了,那額角還流了不少的汗,看上去想要隱瞞些什麼……
姜晚蕎覺得自己怎麼可能不會去打擾厲風霆,自己還得感謝厲風霆今晚替自己解圍呢!如果不是他特意囑託人送來那面打好的鏡子,自己就要成為京圈的笑話了!
是厲風霆幫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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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簾玥來林媚的生日宴會就是為了能見一面裴教授得力助手張碩張學長。
“張學長,你剛剛沒有被嚇到嗎?”
說完,她還將自己落下的頭髮挽到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