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弦早就在暗處伺機報復了。
沒有想到,看到這一幕,她心想道,這可真是天助她也。
她立馬就開始煽風點火道,“雖然說姜四小姐跟家裡斷絕關係了,但是她到底也是姜家人,這姜家裡面的設施,恐怕她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吧?”
“姜四小姐應該是看姜家人不在家的時候,自己偷偷回家,就拿了鐲子……”
孟靜弦的推測成功的引起了一些人的共鳴。
“八成真的是這樣的……不然的話,你怎麼解釋一個好好的東西會丟掉?”、
“都現代了,確實很難將重要東西偷走,一定是家賊……”
“唉,真是姜總的悲哀啊,辛苦了一輩子,結果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姜晚蕎深吸一口氣,繼續問傭人。
目光直視著傭人,傭人甚至不敢用眼神跟她對視……
“姜……四小姐……”
姜晚蕎周身騰起的寒意幾乎要凝成實質,她攥著翡翠鐲的指尖泛白,居高臨下地盯著瑟瑟發抖的傭人:“我問你,你為什麼不去調監控?你現在就給我回去調監控!”聲線冷得像是要將空氣都凍住,天生帶笑的眉眼此刻盛滿怒意,宴會廳的音樂聲都因這聲怒斥戛然而止。
傭人撲通一聲跪得更低,額頭幾乎要貼到地面,聲音抖得不成調子:“監控我早就去查了,發現、發現早就壞掉了……”
話音未落,角落裡傳來清脆的玻璃碰撞聲。孟靜弦踩著細高跟款款走來,火紅裙襬掃過地毯,豔麗的臉上堆滿譏諷的笑:“看吧,一定就是姜晚蕎做的!這叫有備無患,沒了證據,可不就死無對證了?”
她故意拖長尾音,塗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指直指姜晚蕎腕間的翡翠鐲:“莫名奇妙戴上了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鐲子,現在姜家又丟了祖傳玉鐲……姜晚蕎,你這是想把姜家的寶貝都捲到厲家去?據我所知,厲爺還沒這麼窮吧,需要你這樣打秋風嗎哈哈哈……”
尖銳的質問和嘲笑在空曠的宴會廳裡迴盪,賓客們的竊竊私語如潮水般湧來,無數道探究又惡意的目光刺在姜晚蕎身上,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是啊,一般的小偷估計偷到手了,就會立即離開,哪裡會想到家裡還會有監控?”
“可見這個偷鐲子的人,肯定是對姜家非常熟悉的,而姜四小姐恰好就是這個對姜家特別熟悉的人……”
林媚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款步上前,絲綢旗袍的開衩處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她抬手按住姜晚蕎的肩膀,指尖卻用著力道,笑容溫柔得像裹著蜜糖:“晚蕎,別鬧了,快把鐲子還回來!”她故意用哀怨的眼神掃過四周賓客,聲音裡帶著恰到好處的哽咽,“那是我答應給你妹妹的嫁妝,你自己不願意出嫁妝就算了,難道連媽媽給司遙的嫁妝你都要拿走嗎?你太自私了吧?”
姜晚蕎:“……”她還是第一次見識到林媚的不要臉,睜著眼睛都能說出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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