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趙小清挑眉，也不知道是玩笑還是試探，“如果我也來賣呢？”
“那我教你。”
“啥？”
趙小清傻眼了。
“你不怕我跟孫梅芳一樣學會了搶走你生意，讓你賺不到錢啊？”
沈曼清唇角勾勒一個嘲諷弧度，“我跟孫梅芳之間矛盾並不在於她偷學我手藝後搶我生意，但凡她好好跟我說，這小蛋糕生意我也不是非做不可，但她不能吸走我的血還回頭踩我兩腳，我生氣的是她人品不好。”
“人品不好的人我不希望她過得好。”
沈曼清毫不避諱說出自己內心的惡。
此時窗外正好有陽光灑進來，落在她身上，為她漂亮的臉蛋鍍上一層金光，趙小清看呆了，絲毫不覺著沈曼清惡毒，反而深深為她的坦蕩折服。
“我就知道交你這個朋友沒錯。”
沈曼清眉色微挑，總算找到缺口進入話題，“既然你當我是朋友，我也願意交你這個朋友，那有話我就直說了，中午你姐問我你的事情了，不過我沒說，你打算一直這樣待在文工團？”
“謝謝。”
趙小清感謝沈曼清遵守諾言，她垂眸抿唇：“她們巴不得我離開文工團，我不能讓她們如願，況且離開文工團我也不知道做什麼，我喜歡跳舞，只有舞蹈能讓我找到生活動力，我喜歡在舞臺上閃閃發光的那種感覺，很有成就感。”
只可惜如今她已經很久沒有上舞臺了，即便上去也不再是最閃耀的那顆星。
沈曼清知道在勸也沒有用了，思索道：“要不然把事情鬧大，上面的領導一旦知道必然會商量方案解決這事兒。”
趙小清笑了，只覺沈曼清太傻，“傻姑娘最後解決的只會是我，可我不想離開這裡，憑什麼最後為這一切買單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