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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奔波，顧行舟以最快的速度都沒有追到那輛麵包車。
無奈，天亮之時，只能到派出所調取監控。
“這裡怎麼回事？”
看到其中一段卡頓，緊跟著畫面跳動了一下，好像中途消失了一段，根本沒法連線起來。
顧行舟冷聲質問。
負責監控的警員解釋，“這段路線的監控最近才裝上，時常卡頓，不是什麼大事。”
“狗屁，這分明是你們……”李建國橫眉瞪眼，抄起袖子要揍他。
顧行舟攔住他。
軍警看似一家，但又怎麼可能一家，況且還不是他們的地盤。
他冷冷看一眼那警員，轉身漠然道：“走吧。”
從派出所出來，李建國氣憤，“那監控明顯刪了一段。”
“我知道。”
“那你為什麼阻止我，興許打一頓什麼都出來了，再不行也得報告政委。”李建國不解。
顧行舟眼底閃過冷色，“既然刪了，那肯定已經毀得徹底，看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我們多耽誤一分鐘，她們就多一分危險。”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要監控沒有，只能憑著感覺走，一條路走錯了，那就南轅北轍，能找到的機率更小了。
顧行舟深思，“先回去。”
“回去？”
那不是更耽誤時間。
顧行舟：“我們不能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既然監控看不到，那就從始作俑者身上撬開一道口子。”
“你是說王小媛？”
“或許孫梅芳也參與了。”顧行舟看一眼蹲在一旁舔毛的嘯天道。
兩人都有作案動機，誰規定就不能一起合作把她們最不喜歡的人除掉？
也只有這樣能解釋嘯天撲了兩個人。
李建國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行吧。”
顧行舟已經想好對策，“先上車。”
而後將自己計劃說了一遍，兩人分別負責一個人。
相比起孫梅芳，顧行舟認為可能他面對王小媛更容易撬開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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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沉，一天的趕路讓大家都疲憊不堪。
沈曼清對這個時代不熟，趙小清也沒出過遠門，最遠的地方大概就是從出生地分配到漢城，所以兩人壓根不知道她們現在身處何處，只能從人販子偶爾閒聊中知道他們已經距離漢城更遠了。
車子停在一個偏遠小山村一家小餐館門口。
三個人販子正在大快朵頤。
自己兩葷一素一湯，吃得滿口流油，給她們是乾巴巴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乾糧，連口水都捨不得。
“呸”
趙小清磨牙切齒，“這日子總有一天也讓他們過一回，清清，我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想想辦法，要不然……”
她把目光轉向坐在酒櫃下的老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