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
同樣的夜晚，黃家旺輾轉難眠。
終於，他睡不著，還是把孫梅芳拉起來質問。
孫梅芳推搡他身體，“黃家旺，你信不信我拿刀砍了你，昨晚我已經說了不是我，跟我沒關係。”
“為什麼嘯天撲你？”黃家旺不信。
孫梅芳臉上劃過心虛，“可它不是也撲了王小媛。”
“這說明你們兩個最後都接觸了沈妹子。”黃家旺冷靜分析。
“沈妹子？”
孫梅芳氣笑，“你倒是叫的親熱，這段時間你對我冷嘲熱諷就，是看上了那個狐狸精吧？”
“黃家旺，你真不是個東西！”
她已經不在數落當初怎麼跟他，因為知道說這些沒有用了。
黃家旺氣惱，“你不要胡扯，我跟她清清白白，知道流言能殺死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這個孬種在外人面前從來只知道幫別人說話，老孃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嫁給你這麼一個窩囊東西，連自己媳婦都護不住的慫貨。”孫梅芳惡狠狠的罵。
黃家旺倍感疲憊，知道多說無益，只有永無止境的爭吵，便乾脆又躺下去。
而這幅樣子恰巧讓孫梅芳更加覺著他是個沒用的東西。
孫梅芳冷笑一聲，扯著被子躺下去。
中間隔著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井水不犯河水。
以為這會是一個能持續清冷到第二天的夜。
卻不然，不知何時，外面響起來王小媛聲音。
孫梅芳本來都要睡著了，驚得坐起來。
“孫梅芳你出來。”
不是錯覺，是那個蠢東西真的在外面叫她。
孫梅芳氣的恨不得把王小媛那腦袋扭下來當成球踢，一腳踢出天外，有多遠滾多遠。
“她來找你做什麼？”
動靜這麼大，黃家旺倏然睜開眼，起身面無表情質問他。
孫梅芳瞪他一眼，“關你屁事，睡你的覺。”
說完，掀開被子，下床走了出去。
……
皎皎皓月當空，卻是淒涼景象。
一眼望去，萬物靜籟。
王小媛便站在院子外門口的那顆柳樹下。
孫梅芳掃視了一眼周圍，沒有其他人。
或許也是天太黑，根本看不見。
猶豫是否邀人進來，但轉眼看到黃家旺也披著衣服走出來，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
“別跟過來。”
孫梅芳丟下這句，朝王小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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