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姜勝男也忍不住皺眉:“趙師姐,咱們同病相憐,陸大哥又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男子,你同樣有依託之心,也不足為怪。”
“我用了那迎陽草,本沒資格說你,但此一時彼一時。”
“那時陸大哥正值盛壯之時,我用些手段,最多也不過是下作些,不會損傷陸大哥什麼。”
“可現在,你明知他昨晚才為給我修復靈根大傷元氣,今日便又用此法相誘,足足在房中三個時辰!”
“你可知這對陸大哥的損耗有多大?你、你也太不知節制了!”
姜勝男的話,頓時引起了眾女修的共鳴。
“對啊趙師姐,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雖然你也的確到了這個年齡,但也該知道愛惜一下莊主大人的身子。莊主大人剛剛才消耗過甚,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我們姐妹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棲身之所,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不嫌棄我們又看重我們的良人,你可別為一時貪歡把莊主大人的身子給折騰壞了。”
眾女七嘴八舌已經認定,更有王倩巧捏在手裡的絲襪為證,趙月娥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我、我沒有!”
她急得直跺腳,羞憤交加。
偏偏那絲襪又赤裸裸擺在眾人面前,讓她感覺自己像個被當眾剝光的罪人,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雖然聰慧,但‘天策之女’的天賦還沒有完全覺醒。
而且陸星宇由於實在太過虛弱,就算吃了大補之物再配合龍桃根藥劑,也還是沒有徹底完成靈根的修復。
將絲襪給趙月娥就是讓她下次再穿,再來一次。
畢竟在他的藉口中,這可是‘上古神物’,總不能隨隨便便就拿出一沓換著風味的撕吧。
這讓趙月娥根本無法用姜勝男一樣的方式來解釋。
面對這種場面還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就在這混亂當口,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陸星宇臉色略顯蒼白,踉蹌倚在門口。
“都來了?”
“你們在吵嚷什麼?”
他身體虛弱,聲音不高,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瞬間壓下了場中的喧譁。
然後先是看了一眼義憤填膺的王倩巧,又看向姜勝男,語氣溫和但帶著解釋的意味:“倩巧,勝男,莫要責怪月娥。”
“她所言非虛,放在我確實是在給她修復靈根。”
“莊主!”王倩巧聞言更加又酸又氣。
“你怎麼還偏袒她?”
“師父!”趙月娥則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含淚看向他。
陸星宇繼續道:“不是偏袒,我上次給勝男你施術後,便一直在思考如何最佳化此法,減少對弟子的困擾。”
“方才為月娥施術,用的便是改良後的方法。”
“只是我實在消耗過甚,陽氣虛弱,竟然足足三個時辰還沒有成功,還後繼乏力,只能待修養一陣之後,擇日再試。”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王倩巧手上那件引人遐思的珍珠白絲襪,神色坦然,彷彿那只是一件普通的工具。
“至於此衣,乃上古奇物,家父當年於一秘境偶然得到,穿之不僅可稍微遮蔽露體之羞,更可協助施展秘法。乃是我賜給月娥之物,並非如你們所想那般。”
真是這樣?
陸星宇親自出面解釋,無人再敢質疑什麼,但卻紛紛露出有些將信將疑的神色。
無奈之下,只好丟擲一個重磅訊息:“另外,我已正式收趙月娥為親傳弟子。”
什麼?
親傳弟子?
話音一落,全場登時炸了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