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棠心直口快,有話直說,本來就因為陳曉不帶她一起玩生著氣,偏偏江挽星還極其沒有眼力見,站的位置靠她這麼近,讓她一扭頭就看見了兩團白花花的自己沒有的棉花雲,一時忍不住開口嗆人。
陳曉最是瞭解自家姐姐那張不饒人的嘴,連忙制止陳棠胡說八道:“姐姐,你別亂說。”
陳曉從陳棠的手裡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回來,委屈巴巴地揉著紅紅的耳朵,向陳棠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研究小組裡一個很厲害的同事的妹妹。”
江挽星保持著禮貌客套的微笑,對陳棠點點頭。
陳棠的注意力很難不放在江挽星胸前的深V上,她幾次想要看江挽星的眼說話,可都被她胸前白皙的面板吸引了注意力。
“這個你同事的妹妹也是你們這個專業的嗎。”
陳曉下意識搖頭,然後又意識到什麼,再次搖頭,她把自己都要繞暈了,開口問江挽星:“月姐說她從小學醫,可是你好像不是我們這個專業的吧。”
江挽星實在是太精緻了,一眼看去剪裁得體設計精良的黑色深v禮服,一看就價格不菲,再看她精緻的五官與無可挑剔的妝容,耳邊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的碎鑽耳環,還有修長纖細的脖頸,宛如優雅的白天鵝。
最是和他們這幫搞學術搞研究的格格不入的是,江挽星居然沒有黑眼圈!
正是這種種,陳曉斷定江挽星不是他們這一行的。
江挽星點點頭,算是回應了陳曉的話。
“我們江家在京州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姐姐她從來沒吃苦頭,家裡人都很愛她,現在她身無分文,一個人在外面一定過得很艱辛,我怕她會誤入歧途,你們可以幫我勸勸姐姐嗎。”
江挽星說得真情流露,眾人眼前都有了千金小姐因叛逆離家出走流落在外,缺衣少食,又倔強不肯服軟認錯,最後因貌美而淪為上流社會男人的金絲雀的畫面了。
這些人一下子就輕易能聯想到,江攬月和傅長秋之間不是那麼清白的關係。
見這些人面露遲疑,江挽星知道自己講的這些是有用的,她故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也不願意把姐姐想得這麼不堪,可是實在是因為我剛剛看見姐姐身上穿的那件禮服,一看就是出自設計大師的作品,這種獨一無二的禮服,即便是一個沒有什麼名字的設計大師之作,也需要好幾十萬才能夠買得下來。而且最近我聽說姐姐經常和陌生的男人出席宴會,我實在是擔心她被壞男人騙了。”
這話就像是在說,江攬月為了過上好日子,沒有底線。
陳曉低聲反駁:“月姐不是這樣的人吧。”
這句沒有多少底氣地為江攬月發聲,沒真正落在江挽星的耳朵裡。
江挽星不斷說自己多麼擔心姐姐,又多麼不希望江攬月誤入歧途,希望他們能夠將江攬月從研究團隊裡踢出去,這樣一來,江攬月就會回家。
陳棠在旁邊聽了個七七八八,雖然不認識什麼“月姐”,但她直覺就討厭江挽星。
就在江挽星親暱地雙手捧起陳曉的手,用充滿期盼的目光看著陳曉,希望她能夠幫助自己,假裝冷落江攬月,逼江攬月自己回家時,陳棠用身體從二人中間穿插過去。
她穿著平底鞋,身材比較嬌小,她微微仰頭,帶了點孩童的天真,說出的話卻是一句比一句扎心。
“大家都是來參展的,就別管你姐姐認識男人還是女人了,我們先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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