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川,姐姐她現在肯定被問責了,都怪我,我發現姐姐沒有邀請函的時候不應該聲張的,這下害姐姐被主辦方帶去二樓問話了,這可怎麼辦啊。”
國家不是第一次組織舉辦博覽會,可前不久,因為華夏醫療領域方面技術與學術之進步迅猛,在國際會議上被點名表揚了。現在各個國家都對華夏虎視眈眈。
那些國家若是想要促進醫學學術的進步也就罷了,偏偏他們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個都想將研究成果佔為己有,最好是在世界壟斷,讓全球這麼多個國家只有他們自己的國家遙遙領先於其他人。
我們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成果,怎麼可以便宜這種人。
所以,博覽會的邀請函制除了篩選合適的人以外,也是防著其他國家來竊取機密。
陸懷川聽到江挽星的描述時,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一點。
江攬月既不是商界大亨,也不是行業內的頂尖人才,更不是官方政客,她能來參加博覽會除了偷偷溜進來,陸懷川還真的想不到有其他的可能性。
本來這一屆博覽會陸懷川很早就收到了邀請,並且就在前幾天的時候決定了由江攬月擔任他的女伴。
這是他第一次公開場合帶江攬月出席,如果是以前那個滿眼是他的江攬月,一定會為這件事情感到高興,說不定還會感動到流下眼淚。
但是,陸懷川撥通江攬月的電話,電話裡頭傳來忙音時,澆滅了他才上頭的一半興致。
於是他借了其他人的手機,第二次撥通江攬月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聽見江攬月熟悉的聲音時,陸懷川低啞沉聲:“是我。”
“嘟嘟嘟——”電話秒掛。
陸懷川的整張臉都黑了。
他第三次撥通江攬月的電話,對方這回看見是陌生號碼,想都沒想直接拉黑。
陸懷川承認現在的江攬月手段確實比之前高明瞭,能牽動他的情緒了,但他不是這麼容易被拿捏的人,於是他果斷地撥通了第四個電話,選擇了江挽星當自己的女伴。
聽到江挽星說江攬月被人帶上了二樓,陸懷川居然出乎意料地有點擔心江攬月因為沒有邀請函會被主辦方認為是其他國家派來竊取機密的可疑人物。
想到江攬月會眼眶通紅眼淚啪嗒啪嗒掉,哭泣著辯解自己不是臥底,可週圍的人怎麼都不相信她。
想到這裡,陸懷川同意了和江挽星一起上二樓救江攬月。
這一次周南越也來了,有陸懷川和江挽星的地方,他幾乎不會離開這兩個人的視線範圍。
陸懷川決定了要去二樓幫江攬月求情,周南越當然也會跟著一起去,只不過他是去看戲的。
自上次被江攬月帶下土坑以後,他每晚都會夢見江攬月抓住他的領帶將他帶下土坑的眼神。他分不清是驚嚇過度產生了陰影抑或者是江攬月的那一眼令人深刻難忘,他每每夢到那雙眼睛驚醒後就很難再次入眠,以至於最近都有點神經衰弱了。
想到自己所受的苦都是江攬月造成的,周南越想去親眼看見江攬月哭哭啼啼吃了癟才能消除心頭之恨。
三人一起走到了通向二樓的樓梯入口,入口處身著黑衣的保鏢動作整齊劃一,一左一右兩隻筆直的手擋住了陸懷川的去路:“此處禁行。”
陸懷川皺眉,聯想到了江攬月這次闖的禍有點大了。
江挽星語氣誠懇地求情:“兩位大哥,我的姐姐剛剛上了二樓,她不是故意隱瞞自己沒有邀請函的,你們不要怪她了,我會帶她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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