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江挽星也是這樣的。
每每做錯了事,只要她哭著道了歉,就能夠得到原諒,而不願意原諒她的江攬月就顯得格外咄咄逼人。
當初江攬月喜歡陸懷川時,江挽星曾經對她說過,陸懷川只當江挽星是妹妹,他們之間沒有男女之情,甚至還鼓勵江攬月去追求陸懷川。
可當江攬月真的對陸懷川表明心意時,江父江母眼裡的震驚和詫異,京州圈子裡的朋友們眼神裡的嫌惡,無不像一把刺向江攬月的尖刀。
後來在江挽星斷斷續續哭泣道歉的話中,江攬月才後知後覺地得知,大家以為江挽星和陸懷川才是名正言順的一對,是江攬月插一腳,橫刀奪愛。
所以江父江母他們震驚,她這個當姐姐的怎麼可能喜歡自己的妹夫。
她當時的京圈好友嫌惡,她怎麼可以知三當三。
她當時不是沒有解釋過,但江挽星欲言又止的陳述,泛紅的眼圈,滾燙的眼淚,明明無一能證明江攬月知三當三,卻無一不指向江攬月橫刀奪愛的事實。
於是會哭的成為受害者,而真正無辜的受害者卻成了可惡的加害者。
江攬月看見江挽星的眼淚,垂在身側的雙手攥成了拳頭。
周南越輕聲安慰江挽星,見她眼尾泛紅心疼極了,扭頭看江攬月的眼神幾分不善:“星星又不是故意的,只是誤會而已,江攬月,你至於這麼咄咄逼人嗎。”
人在極度無語的時候是會笑的,江攬月平靜地看著周南越,冷漠中流露出意思嗤笑,她嘲弄的眼神劃過周南越的臉,一字一句,吐字清晰:“腦殘。”
周南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騰地跳了起來。
“江攬月你罵我?!”
相對於陸懷川被罵後的表現,周南越就顯得很沉不住氣了,一張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從你們進門到現在,我總共說過幾句話,我有指責過你心愛的挽星嗎。”
“心愛的”三個字乍然揭穿了周南越那點不為人知的心事,他一下子炸了起來,衝著江攬月吼出聲:“江攬月你不要汙衊挽星,我和挽星之間是清白的!”
周南越所有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不斷在江挽星河江攬月之間來回平移的視線顯得很心虛。
傅長秋跟著江攬月嗤笑了一聲,狹長的眼毫不掩飾輕蔑,彷彿在看一頭蠢笨的豬:“月月有說你和你的挽星之間有什麼嗎,還真是此地無銀。”
被江攬月和傅長秋二人一唱一和的嘲諷,周南越本就對江挽星心思不純,聞言更是憋得漲紅臉不知道怎麼否認。
江挽星驚訝地捂嘴,亮晶晶的眼睛裡寫滿了不敢相信,叮的一聲給他發了一張哥哥卡。
“南越,我們之間的關係最純潔不過了,別人誤會我們不要緊,你知道我一直把你當哥哥就好了。”
周南越的表情更加有趣了,青一塊白一塊紅一塊的像個調色盤,他看著江挽星亮晶晶的眼睛,一時沒忍住,衝動地求證:“那川哥呢,川哥也是你的哥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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