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江父這份自大,江攬月在調查江氏集團稅務問題時,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加上自己姓江這個身份,輕而易舉地拿到了江氏集團稅務漏洞的證據。
江父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去了,鼻子出氣鼻孔放大,像一頭憤怒的公牛。
“我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兒!”
這句話,江攬月當場還給了江父。
“我有這麼狠心的父親,你當然就有這麼惡毒的女兒。”
江攬月勾起唇角,清澈的眼底只有寒意:“父親,你只要記住以後少來惹我,讓江挽星見著我也繞著道走,我保證這些證據不會提交上去。”
江攬月含笑的警告,在江父眼裡是挑釁。
他暴跳起來,四處找尋可以打死這個逆女的趁手武器,他剛看中一個上百萬的花瓶,才高高舉起,就被劉意居高臨下,一隻手穩穩地按下。
花瓶是怎麼樣被舉起來的,劉意就怎麼將江父的手連帶著花瓶按回原位。
江父氣得呼吸不順,整個人跳了起來,雙腳堪堪離地又重重砸向地面:“孽障!你是想氣死老子!你把星星汙衊了送進去,是想毀了整個江家!”
曾經的江攬月顧念親情,可如今的江攬月有仇必報。
她嘴角的弧度再度上揚:“江挽星想毀了我,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剛開始,你就受不了了嗎。”
江挽星在關閉提詞器,以及買通現場的學子刁難她時,就衝著毀掉她的下半生去的。
如果她不是江攬月,如果她並沒有那麼優秀,如果當時沒能回答上那些人提出的問題,那麼江攬月今後註定了在這條道路上不再會有進展,而且她將搭上自己的老師張慈安一生的榮譽,自己將會成為張慈安一生都抹不掉的黑點。
江挽星如果成功了,一次性毀掉的是兩個人的一生!
江挽星單純是針對她的那些過往她都忍了,可她千不該萬不該對自己身邊的人動手!
“星星只是給你的演講上了一點難度,況且你也很好地透過了考驗,不是嗎。”
人未到,聲先至。
江攬月循著聲音望向大門處,就見陸懷川披著黑色的毛呢大衣走進來。
他的步伐很快,不難看出他是匆匆趕來的。
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不食人間煙火的陸氏總裁亂了分寸呢,江攬月認為不會是自己。
陸懷川鐵青著一張臉,冷冽的眼神像一把刀一樣射向江攬月的臉。
“我自小參加無數的演講、比賽,無數次站在萬人的講臺上,數不清多少人因為嫉妒設計我,給我的比賽上難度。”
“我能將那些設計陷害踩在腳底成為我的墊腳石,讓我走得更高更遠,你身為我的未婚妻,星星只是想讓你成長起來,成長到能夠匹配陸太太這個身份,你未免太過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