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秋進了醫院,在醫生處理傷口的時候他還昏迷不醒,整個人蒼白得好像血液已經流乾了一樣。
張右青換上了白大褂,正在給傅長秋縫針。
江攬月看著星點斑駁的血跡濺在傅長秋的衣服上,自己的身上,瞳孔微微收緊。
張右青嘆了一口氣:“師妹,你別自責,發生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想的。”
“嗯,我知道的師兄。”她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右手放在外套的口袋裡,攥緊了手機。
放在她兜裡的手機是傅長秋的,負責舞臺場地的工作人員打來致歉電話,一直在震動。
傅長秋受傷的事情,江攬月沒敢告訴傅老太太,她怕老太太年紀大了擔心過度,傅瞻遠那邊應該也沒有通知傅家,所以現在守在傅長秋身邊的只有江攬月。
“師兄,我有件事情想讓你幫我。”
……
VIP單人病房裡,江母一臉心疼地給江挽星的腳踝冰敷。
“你說你,怎麼去看個展還能扭傷呢。”江母嘴上不饒人,可手上的動作很溫柔,動作也很輕。“最近你接二連三地進醫院,你是不是想讓媽媽擔心死。”
江挽星挽著江母的手臂,將頭靠在江母的肩膀上撒嬌:“是呢媽媽,星星是個壞星星,不如就罰壞星星永遠陪在媽媽身邊好啦~”
看到江挽星被責怪,陸懷川也幫她說話。
“不能怪星星,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帶她出去,沒有保護好她。”
聞言,江挽星嬌嗔地看陸懷川一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照顧好自己的,怎麼可以怪你呢。”
江父也連忙打圓場:“是啊,怎麼可以怪陸總呢,要怪就怪今天星星運氣不好罷了。”說話間,江父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聽說我那個逆女當時也在現場?”
陸懷川知道江父說的是江攬月,陸懷川嗯了一聲。
提到江攬月,他的表情有些怪異,但江父並沒有注意到。
“我聽說那個逆女是張慈安的學生?”
江挽星點頭,眼睛亮晶晶的:“是呀爸爸,你沒在現場看到真的可惜了,姐姐真的好厲害呢。你說姐姐這麼厲害為什麼一直都不告訴我們呢,明明我們是一家人,如果我們知道姐姐這麼厲害,一定會幫她更上一層樓的。”
“爸爸,你說姐姐是不是心裡對我們還有誤會呀。”
當子女脫離了自己的掌控,臉面上最掛不住的當然是江父這個當父親的,只見江父冷哼一聲:“真不明白我怎麼會有一個這麼白眼狼的種。”
江母聽了以後臉色不太好看,但在江家,夫為天,江家所有的日常開銷都是江父打拼來的,她也不好反駁什麼,只好生硬地轉移話題。
“我看你們父女倆最近狀態都不太好,剛好福佑寺最近有法會,早些年雲遊的高僧也回來給香客祈福了,我去給你們父女兩人求個平安符吧。”
對於江母的提議,江父以沉默表示贊同,江挽星則是挽著江母的手臂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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