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忽然一個轉身，盯著張很帥。
“你爸收不收藝術品？”
張很帥：？？？
他有些茫然道：“我不道啊，他最大的愛好，是遛狗。”
“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白蟻蟻穴，就說我讓問的。”
張很帥茫然地打通張無敵的電話，簡單說了句，又茫然地放下電話。
“他說，可以要兩個。”
城主點點頭。
“告訴他，要三個，每個兩萬五。”
張很帥：“噢噢，好。”
結束通話電話，張很帥依舊茫然。
他怎麼有點跟不上城主的智慧。
“錢轉過來了？”
張很帥茫然地點點頭。
“轉給他。”城主指了指張揚。
“嗷嗷……”
確認收款上的手，有點不知所措。
張揚今日新學成語——羊毛出在羊身上。
城主直視張揚，緩緩道：“每個蟻穴，我也不管大小了，一個給你五千，你要是同意，杞城橋邊蟻穴都是你的。”
張揚撓了撓頭，感覺他虧了，又感覺他沒虧。
錢是有的賺，但這錢賺在了張很帥他爹的頭上。
要讓他自己去搞蟻穴，絕對會被抓起來，並且還沒有渠道。
想了想，張揚還是同意了。
“還剩十九個蟻穴，搞完之後，跟我說一下，我讓人去挖，哦，不，聶局長，你派人跟著。”
安排好之後，城主坐上黑色邁騰揚長而去。
五分鐘後，城主去而復返。
“張揚，過來。”
張揚總覺得少了點什麼，五分鐘之內，他還在沉寂在城主的神之一手。
太特麼炸裂了！
張揚乖巧地坐上車，看向城主的眼神，宛如朝拜神明。
他有種強烈預感，憑城主高超智商，絕對會高升。
並且，最誇張的是，他才三十歲左右！
只見城主淡淡道：“你有商保的話，你可以自己告自己。”
張揚茫然……
張揚疑惑……
張揚茅廁頓開……
城主，你是怎麼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炸裂的話！
張揚真的想扒開城主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
但他又不敢。
“好了，別驚訝，第一次跟我接觸的人，都是這樣的狀態，你習慣就好了。”
“以後你要是遇到什麼事，可以打我電話，這是我名片。”
說著，城主遞給張揚一張灰色的小卡片。
李平。
名字下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張揚機械地下了車，嘴裡不斷重複一句話。
“我自己可以告自己……”
“我有商保，我可以告自己……”
江雪被張揚的狀態嚇了一跳，伸手在張揚面前晃了晃。
張揚毫無反應。
這事，比他獲得系統還要炸裂。
他有種被世界規則碾壓的錯覺。
“張揚，你咋了？”
江雪伸出手，又在張揚面前晃了晃，張揚還是毫無反應。
機械地操縱機器狗，下達簡單指令，麻木地搖著狗尾巴。
二十多條機器狗嗷嗷直叫，聶局不敢耽擱，趕緊派人跟上機器狗。
江雪心下一橫，抬起一腳，踹在張揚屁股上。
張揚茫然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疑惑道：“幹啥呀，雪兒？”
“你大白天發癔症，嚇死個人了！”
聶局也是頗為感慨，拍了拍張揚肩膀，“習慣就好了，我第一次跟他接觸，也是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