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燼歡:被出軌後,我反手嫁給渣男小叔

第10章 當家主母

幾個族老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瀕死般的哀鳴。陳鴻儒更是猛地抬起頭,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和難以置信的屈辱,死死瞪著蘇繡娘,彷彿要用眼神將她撕碎。

蘇繡孃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她緩緩抬起頭,迎向陳硯山看過來的目光。

他眼中沒有半分柔情,只有冰冷的、赤裸裸的利用和一種近乎殘忍的快意——看吧,這就是我給你的位置,用它來狠狠抽打這些所謂“高貴”血脈的臉!

陳硯山對族老的抗議置若罔聞,只盯著蘇繡娘,聲音帶著玩味的逼迫:“怎麼?夫人,不願意?”

蘇繡孃的目光掠過陳鴻儒那因屈辱和憤怒而扭曲的臉,掠過族老們絕望的眼神,最後落回陳硯山那張英俊卻寫滿冷酷和掌控欲的臉上。

祠堂裡燭火搖曳,在她沉靜的眼底投下明滅不定的光影。

她看到了陳硯山的意圖——用她這個被陳鴻儒踐踏過的“卑賤”繡孃的身份,坐上陳家女人最尊貴的位置,成為釘在陳氏宗族牌位上最醒目、最恥辱的一根刺!

這是對整個陳家的公開處刑,尤其是對陳鴻儒的極致羞辱。

掌心似乎又傳來那日斷針刺入的銳痛,提醒著她曾經的絕望。那神秘聲音的低語彷彿又在耳畔迴響:“用你的針…繡一場復仇。”

一絲極其冰冷的、近乎妖異的笑意,在她唇角極淡地暈開,稍縱即逝。

她沒有看陳硯山,反而微微側身,朝著那些牌位林立的方向,對著那些驚恐的族老,對著恨不得生吞了她的陳鴻儒,緩緩地、清晰無比地開口,聲音不大,卻像冰珠落玉盤,字字砸在人心上:

“承蒙大帥抬愛。這當家主母的位置……”她頓了頓,目光掃過陳鴻儒,那眼神平靜無波,卻比任何嘲諷都更讓陳鴻儒如芒在背,“……我蘇繡娘,坐了。”

“不——!!!”陳鴻儒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掙扎著想撲過來,卻被陳硯山身後兩個鐵塔般的衛兵死死按住,只能徒勞地發出嗚咽。

族老們徹底癱軟,面如死灰,彷彿瞬間蒼老了十歲。祠堂裡,祖宗牌位在燭光下沉默,見證著這樁史無前例的荒誕與屈辱。

陳硯山放聲大笑,笑聲在空曠陰森的祠堂裡迴盪,充滿了勝利者的張狂和報復的快意。

他走到蘇繡娘身邊,一把攫住她纖細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他強硬地將她拖到那張象徵著主母地位、鋪著猩紅錦墊的太師椅前,毫不憐惜地將她按坐下去!

“好!好得很!”陳硯山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迫端坐在主母位上的蘇繡娘,又掃視著下方如同喪家之犬的陳家人,眼神如同在看一群螻蟻,

“都給我記住今天!記住你們這位新主母!”

蘇繡娘被迫坐在那冰冷的、象徵著無上尊榮也包裹著無盡恥辱的紅木椅上。椅背很高,雕刻著繁複的“百子千孫”紋樣,硌著她的脊背。

她挺直了腰桿,像一柄被迫出鞘、插在敵人心臟上的利刃。她低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遮住了所有翻湧的情緒。

只有那隻被陳硯山攥過的手腕,在寬大的袖口下,微微顫抖著。

她成了陳家名正言順的主母。用最不堪的方式,坐上了這個最尊貴的位置。

這既是陳硯山對陳家最狠辣的報復,也是她蘇繡娘,向陳鴻文乃至整個腐朽陳家,刺出的第一根,染血的繡花針。

祠堂的燭火,在她沉靜如水的面容上跳躍,一半光明,一半陰影。

復仇的棋盤,已然鋪開,而她,被強行推上了最顯眼的位置,成了最鋒利的棋子,亦或是……即將反噬的刃?

陳硯山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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