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寒清靈立刻轉變了些許態度。
“我叫寒清靈，你不記得我了？我可記得，你叫陳玄，名字像個男孩子一樣。”
她儘量保持著一個很好的語氣。
她也是聖女峰內的佼佼者，而且進入祖師堂做長老這麼些年，門內還真沒人能讓她用這幅語氣說話。
可眼下，為了得知瀟水遙的秘密，她才拉下面子。
“寒長老？”
聽到這個名字，陳玄頓時有了些記憶。
那都是從三師妹口中得知的一些，有關聖女峰內的訊息。
這位寒長老，一直都是師尊的死對頭，這些年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哦？你還認識我。”
“那我問你，你知道瀟水遙最近在哪裡修煉？”
“或者去幹了什麼事情嗎？”
寒清靈微微點頭，她上次見陳玄還是十年前，陳玄還是個孩童的時候。
聽到陳玄對她的稱呼，她也不禁維持著長老的架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
聽得陳玄一陣皺眉。
這女人。
這口氣。
莫不是來審問自己的？
“不知。”
陳玄冷漠答到。
不想搭理這種高高在上的人。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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