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一大把年紀了,被這麼一說。
老臉差點繃不住。
見父親被宋雨煙一個小輩如此欺壓,張月兒臉都氣綠了。
她起身要衝上前和宋雨煙廝打起來。
卻被張松一把攔住。
“月兒,不可!”
張月兒平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哪裡受到這種欺辱。
她攥緊手帕,看向張松,不甘心地喊了句,“父親——”
“夠了。”
張松示意道:“趕快給宋夫人敬茶。”
宋雨煙父親的官職比她父親低,讓她給宋雨煙這個潑婦敬茶,這要是傳出去了,她還有臉嗎?
南州城那些夫人小姐要是知道,還不得議論死她。
不行!絕對不行!!
“父親,我——”
不等張月兒說完話,張松便端著茶遞了過去。
“小女任性,我代小女向宋夫人道歉,希望宋夫人寬恕小女一回。”
“既然木已成舟,張某也請示過了靳司令和夫人。”
“還請宋夫人答應,讓小女嫁進府中做平妻。”
見張松如此,宋雨煙也不好再說什麼。
只是依舊冷著一張臉,沒好氣地接過了茶水,“張參謀客氣了。”
從靳明理府邸出來,張月兒一路黑著臉。
“父親,你為什麼要想他們低頭,明明——”
“住嘴!”
張月兒話還沒說完,張松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張月兒被打得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她捂住臉頰,不可置信看向張松,“父親,你打我?”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掌心的明珠,父親寵她,兄長寵愛她。
更是被陳夫人親自認定的未來少帥夫人。
如今,怎就到了這副田地。
“夠了!”張松被她氣得胸腔起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還嫌我們張家的臉丟得不夠多嗎?”
“父親,你聽我解釋,那日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張月兒拽住張松,篤定道:“是靳明理,肯定是靳明理搞的鬼。”
“他故意把我灌醉,這一切實非我本意啊父親。”
張月兒一臉慌張。
事到如今,事情已經發現。
除了吃掉這個啞巴虧,還能有什麼方法。
“那就你乖乖嫁給靳明理。”
張松冷哼一聲,轉身上了車。
她的名聲完完全全被靳明理毀了,張月兒迫不得已下,只能答應嫁給靳明理。
因為是醜聞,靳二夫人要求越快嫁進越好,趕快平息了這場風波。
於是,婚期便就近定在了八月十八這天。
和顧知知同一天出嫁。
近幾日來,慕容府為了籌備顧知知的婚事,忙得不可開交。
府中丫鬟急匆匆跑進來,“小姐,不好了小姐……”
“什麼事毛毛躁躁的?”
顧知知問。
丫鬟嚥了一口氣,“我今早上街買菜,聽說啊這靳二少爺不日就要跟張小姐結婚了,婚期還是定在了和小姐嫁給少帥的同一天,你說,他們是不是故意在膈應人啊!”
丫鬟氣惱,頓足道。
“靳二少爺?和張月兒?”
丫鬟點頭,“是啊,我還聽說,他們之所以這麼早結婚,是因為兩人捉姦在床被記者曝光了。”
“前兩天還刊登上了各大報社,後來迫於靳家和其他幾家的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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