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的魅力,顯然她們還不清楚。
但徐孝先相信,就如同女人天生知道自己的身體,是這個世界上的一種通用貨幣一樣。
所以只要稍微嘗試了,便會無可救藥的愛上高跟鞋。
徐孝先的視線隨即在李青衣跟姜柔的胸口處遊走,兩女瞬間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這傢伙……太明目張膽了吧?
“可有炭筆?”
徐孝先問道。
毛筆就算了,自己的字可是連程蘭都說醜的,所以就別再獻醜了。
但對於硬體字以及素描,徐孝先還是手拿把掐。
畢竟,上輩子身為騎警的他,也曾接觸過這一專業。
見李青衣點頭,圓荷很快拿來了很少有人用的炭筆跟紙張。
這個時代的大明朝,已經開始有女人為了美而裹腳。
而之所以裹腳,並不是因為真正在乎腳大小,而是因為平底繡花鞋的緣故所以才裹腳。
所以只要徐孝先描繪出高跟鞋的樣子,讓女子穿上之後能夠顯得腳下。
那麼想必裹腳就會成為剛一出現就過時的產物。
姜柔、李青衣,甚至圓荷都是認真看著徐孝先手拿炭筆作畫。
只是看慣了毛筆的三人,對於徐孝先拿筆的方式就有些不解。
而當徐孝先以簡單的線條勾勒圖案時,李青衣不由嗤之以鼻,就這?
但很快的功夫,雪白的紙張上便被徐孝先勾勒出了高跟鞋前後左右上下六張素描圖。
“這是什麼?”
三人之中只有姜柔更為敏銳一些。
而且琴棋書畫俱佳的兩人,也有些震驚徐孝先的這種畫法,以前從未見過的。
“自己看。”
徐孝先淡淡說道。
隨即便開始繼續低頭作畫,這一次自然是胸罩。
畢竟,這玩意對女人的誘惑不亞於美顏。
尤其是如今李青衣身著肚兜,但根本沒辦法把她胸前飽滿的本錢發揮到極致。
就像剛剛李青衣附身挑起自己下巴時,徐孝先本以為能夠看到兩座飽滿之間,能把人眼珠子掉進去的性感溝壑。
但他顯然想多了。
什麼都沒有看到。
很快,第二幅畫做出來的時候。
李青衣一臉茫然時,姜柔雪白的臉蛋兒瞬間佈滿了紅暈。
但徐孝先清澈的目光,又讓她沒辦法把登徒子三個字罵出口。
隨即徐孝先伸了伸懶腰,剛剛作畫的不經意間,已經從兩人嘴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
跟自己對對聯的,叫做樓虎,樓廣元之子。
而旁邊那位則是明玉樓真正的少東家,沈煜樓。
其父便是沈叢明。
無論是李青衣還是姜柔,還都挺怕那個沈煜樓。
而至於沈叢明是誰,她們只知道跟宮裡有關係,至於是誰,就不是很清楚了。
喝完最後一口茶,圓荷便打算送徐孝先出去。
“等一下。”
姜柔出聲攔道。
“這個……高跟兒,多高合適?”
“那就看你自己了。”
徐孝先視線下移,看了看姜柔穿著平底繡花鞋,都顯得很翹的臀部。
淡淡道:“其實你不需要多高的鞋跟,她需要。”
“什麼意思?”
李青衣沒有明白,姜柔一知半解。
但她知道徐孝先剛剛的視線,是看向自己哪裡的。
原本剛剛恢復鎮定的臉蛋兒,瞬間又是紅暈一片。
徐孝先今夜算是享受了一曲精神與視覺上的歡娛,而吳仲跟陳不勝,這兩貨是真的動槍了。
靈魂與肉體雙豐收。
尤其是吳仲,徐孝先才發現這傢伙其實是個悶騷型的。
就看走出來時,那今夜陪她的姑娘雙眸含春、風情萬種的樣子。
徐孝先就知道,吳仲這傢伙才是真正的真人不露相。
而不像陳不勝,陪她的姑娘一臉巴不得他趕緊走,以後最好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三人走出明玉樓,此時一樓廳堂還落座者寥寥無幾。
要麼就是去了二三樓,要麼就是……回家了。
三人騎上馬,姜柔與李青衣並未送徐孝先,而是由圓荷相送。
“吳二哥沒看出來啊,竟然是個行家。”
馬背上徐孝先調侃道。
吳仲嘴角抽抽了下,但依舊是面無表情,道:“還行,主要是怕辜負了徐哥兒。”
徐孝先笑了笑,陳不勝東張西望之餘,捶了捶自己的腰,道:“就那樣,沒啥意思,太貴了,以後還是不來這裡了,而且……好像被人盯梢了。”
“不急,慢慢走,讓他們跟上來。”
隨即徐孝先三人策馬在夜色下緩行,吳仲跟陳不勝也低聲說著,他們在姑娘身上努力耕耘後的成果。
可謂是碩果累累。
一些女子是被逼良為娼,一些則是從小就被買進了明玉樓,而後加以培養。
而東家只知道姓沈,金四海是名義上的掌櫃。
因為跟京城三教九流的都有交情,主要是為了鎮場子,因而才成了明玉樓的掌櫃。
「(ps:狀態不好,節奏太慢,我試著加快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