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靜靜地趴著,外面的雪花絲毫不知情。
不知過了多久,程蘭突然感覺自己腰身後側多了一隻大手。
即便是隔著衣服,但她也能感受到,那大手正緩緩向下移動。
瞬間身體不由一僵,只感覺那手已經滑到了自己的翹臀上。
“石榴……。”
“嗯?”
“……。”
程蘭的心跳與呼吸聲都在加重,白皙的臉蛋兒此時已通紅一片。
渾身也跟著燥熱起來。
尤其是那手此刻來回輕柔地遊走在自己的翹臀上。
還有那下方那結實的胸膛發出有力的心跳聲。
此刻彷彿也在同時拼命要撞進她的心房。
這種如同前後夾擊的感覺,讓程蘭芳心如小鹿亂撞。
既怕徐孝先接下來會做出什麼出格、讓她難為情的動作,可又有些貪戀如今這種緊緊相依的刺激感。
“起來吧,一會兒來人了。”
趴在徐孝先胸口的程蘭嬌軀忽然一顫,那傢伙的手竟然在她那挺翹渾圓的臀部抓了一下。
隨即身體像是裝了彈簧一樣,程蘭噌的爬了起來。
俏臉緋紅,低著頭不敢看徐孝先,扭過身低聲道:“你你你趕緊出去,看看人家好些了沒。”
“哦。”
徐孝先也不敢再得寸進尺。
還是需要給程蘭一些時間適應。
何況今日這突如其來已經超乎他的預期了。
程蘭剛剛的沒有反抗,對他而言就是最大的收穫。
隨著徐孝先起身走出房間,程蘭只見新換的床單被那傢伙身上溼溼的衣裳躺出了一灘印跡。
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程蘭覺得可能比西廂房的洪清文還要燙。
整個嬌軀此時還有些發軟跟燥熱。
但剛剛的感受,又讓她心頭異常的悸動與忐忑。
“怎麼會這樣。”
程蘭按著自己的胸口,輕咬著紅唇。
她真的有些擔心,有一天自己終究會迷失。
……
外面雪花依舊落個不停,仁壽宮前平整的積雪被黃錦踩出一條長長的腳印。
走到宮門前,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踢了踢腳上的積雪,這才抱著兩個瓷罐走進了宮殿內。
“怎麼樣了?”
不等黃錦說話,嘉靖便放下手裡的《列子》,也可以被稱之為《沖虛真經》。
一直以來也都是嘉靖最願意參悟的一本真經,追求著書中沖虛自然的大道境界。
“回皇上,拿回來了,足足十五斤。”
黃錦笑呵呵地捧到嘉靖跟前。
嘉靖的臉上瞬間有了笑容,低頭看了看滿滿一罐的霜糖,大讚道:“好好好,快,派個人拿一罐給福媛送過去,要不然一會兒又要跑過來煩朕了。”
黃錦躬身應是,隨即找了個值守太監,便讓給王徽妃送過去。
“皇上,您猜製出這霜糖的是何人?”
嘉靖看著跟他打啞謎的黃錦,心情也是大好。
想了下道:“不會是朕認識的臣子吧?”
黃錦搖了搖頭,笑著道:“這事兒還真是太巧了,奴婢都沒有想到,這製糖的竟然是徐孝先。”
“徐孝先?”
嘉靖先是愣了一下,名字有些耳熟,但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印象。
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那個錦衣百戶?”
“對了,朕讓你們查沈叢明一事,查得如何了?”
“奴婢今天問了徐孝先,已經差不多了,等過兩日就把奏章呈上來。”
黃錦接著道:“是通州、薊州兩知州跟沈叢明一向交好,一直都在幫助沈叢明兼併買賣土地。而這一次恰巧趕上了俺答犯京,沈叢明就透過通州知州樓廣元搭上了仇鸞,因而才有了仇鸞放任將士襲擾村莊一事兒,目的就是為了兼併土地,製造流民。”
“昌平呢?”
嘉靖皺眉問道。
“昌平被兼併土地最多,但沈叢明並沒有插手,是知州透過另外商戶兼併的,而最終土地落到了誰的手上,眼下還不知情。”
黃錦見嘉靖皺眉,急忙又說道:“但徐孝先說,如今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範圍了,只要再仔細查證幾日,基本上就可以找到真正拿走土地的疑犯了。”
嘉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自他登基至今,最為得意的便是兩件事情。
一是勒令京師權貴、各封地皇室藩王,退還了很大一部分民田。
第二便是汰除軍校匠役近十萬人。
而這近十萬人,是完全不存在的十萬人,只是官員用來吃空餉、貪墨編造出來的近十萬匠役。
如今嘉靖雖然沉迷於修道,對於朝堂政事幾乎都交給了內閣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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