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長了眼睛，誰對我好我都看的清楚，不用你在這裡指手畫腳。”
“好，好！”
顧慕凡憤怒的摔門而去。
當晚，程念再次找到了何雨珊的公寓。
“何小姐，這活兒我做不了了，你看我的手臂，都是被那個小精神病咬的牙印！”
何雨珊閉上眼睛，試圖藉此壓下心頭的怒火。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非要找到我家裡來！”
程念梗著脖子。
“這不是特殊情況嘛！何小姐，當初你找我辦事的時候，可沒說會有生命危險，今天我只是被咬了手臂，指不定明天就被咬了脖子一命嗚呼了！”
一想到顧知夏的臉，程念生生打了個哆嗦。
“一家子精神病，我不想幹了！”
“你不幹也得幹！”
話落，一隻水晶瓶擦著程唸的耳朵飛了過去。
瓶子砸在牆上，四分五裂。
看著瓶子的屍體，程念心髒突突的跳，再開口時，語氣軟了不少。
“憑什麼……我又沒賣身給你嘛。”
瓶子砸出去，何雨珊也跟著冷靜不少。
“我花錢你辦事，咱們是公平交易，你要是覺得有難度，接下來我會幫你一把。”
次日，何雨珊便帶著程念來到了顧宅。
乍然見到一張和黎夏有六分相似的臉，顧母驚得手機都掉了。
“你是？”
程念立在原地，眼眶微紅，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何雨珊來到顧母身邊坐下，輕輕嘆了口氣。
“伯母，她就是黎夏素未謀面的妹妹，同父同母的。”
顧母震驚的看過去。
“怎麼可能，徐琳根本沒生過二胎！”
“伯母，您先別急著下定論。”何雨珊無奈的對著程念招招手：“妹妹，把你的東西拿出來吧。”
程念抿著唇應了，隨即走上前，遞出那枚蝴蝶玉佩。
何雨珊親自將玉佩接過：“伯母您瞧，這玉佩是不是很眼熟？”
顧母粗略掃了眼。
“徐琳好像是有一塊一模一樣的。”
“這塊玉佩就是徐阿姨曾經的那塊。”面對顧母疑惑的眼神，何雨珊伸手拉著程念坐到顧母身側。
“今天上午，我本來打算去顧氏附近談一項合作，路過顧氏門口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側臉像極了黎小姐的人在門口躊躇。”
“想到最近和黎小姐有些誤會，我便打算上前解釋一下，可直到程小姐轉過身，我才發現她不是黎小姐，交談之下才得知，原來她是知夏母親的妹妹。”
“不幸的是，程小姐從生下來的那一刻便被人販子盯上了，後來程小姐被人販子抱走，又流落孤兒院，長大之後千辛萬苦才尋到徐阿姨的訊息，卻得知父母已逝，連唯一的姐姐都不在了的訊息。”
何雨珊抹了抹眼角。
“好在這時有人告訴程小姐，她的姐姐結婚了，還留下了三個孩子，程小姐想見一見小外甥，便找到了啟銘哥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