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珊抓了個空。
黎夏嫌棄的後退半步。
“說不過就動手，何小姐耐心也太差了吧？”
“黎夏！你以為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何雨珊胸膛劇烈起伏，精緻的妝容此刻甚至都扭曲起來。
“如果不是程念那個廢物做的蠢事，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待在顧家嗎？！”
黎夏嘖了聲。
“我還沒追究你和程念私底下的關係，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何小姐，你難道也想跟程念一樣進監獄嗎？”
何雨珊突然笑了。
片刻後，何雨珊笑意收斂，一點點靠近黎夏，眸底陰沉。
“你有證據嗎？”
黎夏面露遺憾。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相信我會找到的。”
“你、做、夢。”何雨珊幾乎是從齒縫擠出這三個字。
黎夏挑眉。
“那可說不準，畢竟不久前，我可是親自去見了程念一面，順帶知道了不少有用的東西呢。”
何雨珊臉上空白了一瞬。
“你、你說什麼？”
黎夏被逗笑了。
“你耳朵有問題就去治，我可沒有義務在這跟你cos復讀機。”
說完，黎夏再次遞出自己的卡。
“黎夏！我在跟你說話！”
黎夏沒想到何雨珊還要糾纏，一時不察，竟被對方抓住了手腕。
一股惡寒從手腕直衝頭頂，黎夏幾乎是想都不想便甩了出去。
“啊！”
一聲慘叫過後，陳列的實驗箱被撞翻在地，何雨珊倒在一片雜亂中，捂著腳腕一臉痛苦。
“……黎小姐，就算你不想跟我溝通，也沒必要對我動手吧？”
黎夏下意識看向身後。
果然，顧啟銘回來了。
可顧啟銘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何雨珊痛苦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顧啟銘拉起黎夏的手檢視。
“傷到了嗎？”
黎夏搖頭。
“我沒事，倒是何雨珊——”
何雨珊眼眶紅了。
“啟銘哥，是黎夏推的我。”
顧啟銘抬眼，視線中盡是冷漠。
“我看的很清楚，是你先去抓黎夏的手腕，黎夏才會甩開你。”顧啟銘斬釘截鐵：“追根究底，是你的錯。”
何雨珊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啟銘哥，我們十幾年的情誼，如今你為了一個替身，竟然對我說這種話嗎？”
顧啟銘已經很不耐煩。
“從頭到尾就沒有什麼替身，黎夏就是黎夏，是你自己一意孤行，非要上趕著做一些多餘的事情，程唸的事情跟你脫不開關係，還有——”
黎夏突然狠擰了顧啟銘一下。
這個傻子，七年前的事情還沒調查清楚，要是現在說出來，何雨珊一定會想法設法毀滅證據的！
顧啟銘一頓，和黎夏對視後隨即話鋒一轉。
“總之，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說完，顧啟銘將自己的卡遞給店員。
“麻煩把我們看中的那一套包起來，被撞翻的這一套，錢也從裡面扣。”
黎夏眼睛正睜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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