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瞎。”賀沉風眉眼未抬。
紀川堯眯眼看過去，“和她一塊兒的是萊亞集團的總裁吧？”
賀沉風沒回應，只是勾了勾唇角，手指在紅酒杯上摩挲，那上面映出他眼睛裡黑沉一片。
紀川堯很有興趣的問，“我說，這開庭時間漸近，你們兩人是不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賀沉風冷笑，“案子輸了，我就讓你嚐嚐這滋味。”
“好吧，賀大總裁。”紀川堯靠在椅背上，邪笑又道，“這場官司必須打贏，哪怕是用些手段？”
賀沉風手裡的紅酒杯微微調轉了角度，裡面模糊的反出一對男女用餐的影像，他眉頭不留痕跡的皺了下。
再抬眼淡淡看向紀川堯，聳肩不容置否。
“OK！”紀川堯打了個指向。
賀沉風將紅酒杯放下，忽然心情很差，抬手招過了侍者簽單結賬。
對面的紀川堯立即不幹，“喂，你幹什麼，這菜都剛上來，我還沒怎麼吃！”
“要吃回自己家吃。”賀沉風不耐道。
紀川堯不高興的直想拍桌，“拜託賀總，是你打電話約我吃飯！不過是去了趟洗手間，怎麼回來就抽風！”
“這裡的菜。”賀沉風起身，眼角餘光瞥向某處，語調無溫，“難吃的要死。”
一旁急忙趕過來的餐廳經理聞言，立即誠惶誠恐，見慣了好友喜怒無常的紀川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