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池!”
劉紅梅撲到顧硯池身邊,直哭得梨花帶雨,“夏青羅太野蠻了,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你看看我的臉,都被她打成啥樣了。”
顧硯池的臉上卻生出一絲厭惡,“打你是輕的,誰叫你嘴上沒個把門的,胡說八道。這事落我身上,我也打。”
劉紅梅驚呆了,“硯池,我們可是從小在一起長大的。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點也不為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你想要我怎麼對你?”
顧硯池冷冷地說,“青羅生性純良,如果不是你出言不遜,她又怎麼會打你。”
說完這話,他不再理會劉紅梅,只轉身看著夏青羅,低聲說,
“走,咱們回家!”
顧硯池就是在出事前,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什麼時候對女孩子這麼溫柔過。
沒等夏青羅回答,霍驍便冷冷地開口了,“顧隊,青羅是我請來替我媽看病的客人,暫時恐怕還不能跟你回去。”
“看病?”
顧硯池不禁疑惑,“她又不是醫生,你讓她給你媽看病?”
霍驍此刻的臉上,卻露出一絲譏諷,“她雖然不是醫生,卻能讓你重新站起來,跟醫生有什麼分別。我媽腰疼,為什麼不可以讓她試試?”
顧硯池頓時吃驚地看著夏青羅,“霍團說的是真的,你真是來替他媽看病,並沒有打算回家?”
“這事還能有假。”
夏青羅的神情仍是淡淡的,“霍團對我有恩,說到他媽媽一直被病痛折磨,所以,我便打算來試試。我說過,不會再回你們顧家,肯定說話算數。”
“有恩,有什麼恩?”
顧硯池的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你對她做過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夏青羅苦笑,“我已經離開你們家,發生了什麼,怎麼可能事無鉅細,都向你報告。”
顧硯池思忖起來,“霍團,難道,你昨天去了天河煤礦?”
這一下,輪到霍驍吃驚了,“我昨天進城辦事,偶然遇上了青羅。當時,她被幾個小混混欺負,我順手替她解決了。我不明白,你提天河煤礦幹什麼。”
他並不知道,夏青羅的家,在天河煤礦。
在城裡,還被小混混欺負……
顧硯池感到了震驚,“你為什麼會在城裡?”
“你應該知道,在我們家,並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夏青羅的臉上,閃出一絲悽楚,不過,她很快就把自己調整過來。
“我從家裡出來了,到了城裡,跟許爺爺住在一起。”
有關許鶴眠老爺子跟夏青羅之間發生的事,顧硯池隱隱知道一些,此時仍感到意外。
“你跟他住一起,方便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
夏青羅說得雲淡風輕,“許爺爺孤身一人,我去了,正好跟他作個伴。”
霍驍見顧硯池在一旁問個不停,只得上前提醒,“青羅,我媽還在家裡等著。要是沒什麼要緊事,我們就先走吧。”
“青羅這個名字,豈是你叫的?”
顧硯池十分氣惱,卻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夏青羅跟在霍驍身後,緩緩地離開。
霍驍的母親舒麗娟,患腰椎間盤突出,外加骨質增生,已經很多年了。
嘗試了各種治療方法,走訪了多家醫院,病情卻始終沒有明顯改善。每次病發,都疼得走不了路,只能臥床。
進入秋季,天氣轉涼,她的腰腿痛病便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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