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冷哼,“她對你要是真沒有非份之想,這幾天她一直頻繁地出現在大院是什麼意思?別告訴我,她來這裡,真是為了替人治病。”
“如果不是仗著你在背後替她撐腰,借她十個膽子,她一個小保姆,也不敢動手打人吧。”
“這麼說,劉紅梅是到嬸嬸這裡告狀來了。”
顧硯池冷冷地說,“那她有沒有告訴你,青羅為什麼不打別人,偏要打她?”
李秋月仍態度強硬地說,“不管怎麼說,打人總是不對的。夏青羅這丫頭,我以前看著挺好的,沒想到,竟這麼野蠻。這丫頭心術不正,你最好離她遠點。”
“嬸嬸是從哪一點看出來,青羅心術不正的?”
顧硯池此裡的眸子裡,已經結了一層霜,“嬸嬸帶著有色眼鏡看人,難免有失偏頗。在我眼裡,青羅早不是什麼保姆,而是至親至愛的家人。任何人,想要欺負我的家人,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李秋月聽了,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你這麼維護她,不會是真要娶她,讓她嫁進我們顧家,當顧家兒媳婦吧?”
“我倒是想,可也得人家答應才行啊。”
顧硯池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青羅有男朋友,是個中專生,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說她對我有非份之想,還真是冤枉她了。”
李秋月對此卻嗤之以鼻,“那個什麼中專生,有誰見過,誰知道是不是她生造出來的一個藉口。象她這種底層人家出身的女孩子,看到我們這樣的人家,豈有不心動的。”
“懷疑的種子一但播下,就在你心裡生了根。青羅不管怎麼做,在你眼裡都是錯。”
顧硯池不由得冷哼,“讓青羅離開,是嬸嬸的意思吧?”
“夏青羅離開,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的,還真不是我的意思。不過……”
李秋月話鋒一轉,說話的語氣,已經帶著幾分生硬,“沒有人一個正常女人,能容下你身邊還有一個跟你關係如此親密的女孩子。你要結婚成家,夏青羅就必須徹底在你生活中消失。”
“讓她在我生活中徹底消失是什麼意思,嬸嬸不會是連大院都不讓她來吧?”
顧硯池審視地著著李秋月,說話的語氣也透著幾分寒意。
“我說過,青羅是我的家人,任何人,敢動她一根汗毛,得先問我答不答應。”
李秋月的身子微微一顫,“你敢威脅我?”
“這麼說,嬸嬸是想對青羅不利了?”
李秋月的丈夫,也就是顧硯池的叔叔顧天成,是守.備區參謀長,在守-備區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不少人傳言,他很快就會代替老司令員的位置,成為守.備區新司令員。
所以,只要李秋月願意,還真能讓夏青羅進不了守.備區家屬大院的門。
李秋月感到了壓力,仍凜聲說,“只要她安份守己,不來大院,便什麼事也沒有。”
“她來到大院,純粹是為了替人治病。如果嬸嬸硬要給她扣上不安分的罪名,我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李秋月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取決於嬸嬸。只要嬸嬸做事不過份,我什麼也不會做。”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你這麼執迷不悟,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李秋月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扔下一句話,便氣呼呼地上樓了。
顧硯池在客廳裡站了好一會兒,才拖著沉重的雙腿,慢慢上樓。
雖然筯疲力盡,躺在床上,他仍沒有一點睡意。
這一刻,他的腦子裡浮現的,竟全是夏青羅的影子。
他閉上眼睛,試圖將這些紛亂的思緒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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