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把話說完,謝中凱便直接打斷了她。
“你以為搬出百貨公司總經理,我們害怕了,會放你一把。這種拉大旗作虎皮的行為,簡直就是幼稚可笑。百貨大樓陳總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跟你這種人在一起。”
“原來,在謝科長眼裡,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只是不知道,謝科長把自己歸入了哪一類。”
夏青羅此時再看謝中凱的眼神,已經帶著幾分鄙夷。
“我認識的百貨公司陳總,平易近人,待人謙和,沒有一點架子,估計跟謝科長所說的陳總,不是同一個人吧。”
“謝科長在沒作任何調查瞭解的情況下,就一口咬定,這輛腳踏車是我偷的。我倒想問問,我偷了誰的?失主有何證據證明,這輛腳踏車他的?”
劉紅梅跳起來,“這還用說,明眼人都知道,這輛腳踏車是顧家的。顧家人這麼對得起你,你居然偷人家的腳踏車,還能要點臉不?”
夏青羅不怒反笑,“你說腳踏車是顧家的,有依據嗎?按理說,顧家人丟了腳踏車這麼貴重的東西,他們應該著急才對,怎麼就你一個外人跳得歡?”
“放肆!”
謝中凱厲聲喝斥,“夏青羅,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辯,罪加一等!”
夏青羅一臉冷凜,“我說的是事實,謝科長為什麼不聽?你迫不及待地把偷竊這個罪名安我頭上,不就是為了討好劉紅梅嗎?”
劉紅梅咬著牙說,“謝科長,對夏青羅這種人,也不用跟她講什麼道理。直接捆了,押回保衛科,不怕她不承認。”
“紅梅,這事我知道怎麼辦,你就放心好了。”
說著,謝中凱把手一揮,他身後兩個如狼似虎的漢子立即拿了繩索,直朝夏青羅撲去。
周姨心下大驚,慌忙上前,伸出雙手,護在夏青羅面前,大聲說,“謝科長,你聽我說,小夏姑娘是個好人。她既然說沒偷腳踏車,就肯定沒偷。你們就這麼把她抓走了,誰替我們治病,減輕痛苦?”
周姨是軍嫂,而且是老一輩的軍嫂。兩個戰士見狀,頓時猶豫起來,扭頭看向科長,似是問他怎麼辦。
夏青羅替軍嫂治病,怎麼可能。
謝中凱瞪了周姨一眼,冷冷地說,
“你敢妨礙我們保衛科執法,信不信,我連你一塊兒捆?”
夏青羅要是被保衛科的人抓走,自己前天交的10塊錢,不就打水漂了嗎。
吳姨這麼一想,頓時慌了,趕緊上前對著謝中凱,小聲哀求。
“謝科長,夏青羅收了我們的錢。你們要抓,也得讓她把錢退我們吧。”
謝中凱一聽,頓時睜大了眼睛,“收錢,收什麼錢?”
吳姨囁嚅,“她說,她能替我們治病,要我們給錢。”
謝中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一小保姆說的話,你們也信?”
“我是吃豬油蒙了心,這才聽信了她的鬼話。現在我醒悟了,找她退錢,不算晚吧。”
吳姨來找夏青羅的時候,兩條腿又紅又腫,疼得夜裡沒法睡覺。夏青羅替她只紮了一針,情況便有了明顯好轉。現在卻說得,好像是上當受騙一般。
夏青羅十分無語。
不過,牆倒眾人推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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