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麗娟跟夏青羅到樓上治療去了,顧硯池一個人坐在樓下的客廳裡,看著電視機裡的日語講座,百無聊賴。
一時間,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糾結得不行,看到門口有人探頭探腦,他不禁踱了出去。
走到院子裡,發現院子裡站著的,竟是大院的幾個大媽。
他不禁奇怪,“你們既然來了,為什麼不直接進去?”
吳姨笑道:“聽人說,小夏來了,我們便過來看看。”
當初,保衛科謝科長帶人來醫務院抓夏青羅,吳姨頭一個提出來退錢,其他大媽紛紛響應,都從夏青羅手裡,把自己交的錢拿手裡了。
當時,所有人都感到慶幸,覺得自己做事虎斷,不拖泥帶水,這才沒有蒙受經濟損失。
只是沒想到,夏青羅什麼事沒有,第二天,便大搖大擺地來大院,從顧家取回了腳踏車。
所有人都後悔了。
跟約好似的,沒有一個人對自己的行為有任何反省,都一股腦把責任都推到吳姨身上。
所有人都說得振振有詞。
如果不是吳妻跳出來要求退錢,又哪兒來的後面這一檔子事。
隨著氣溫的急劇下降,幾個大媽的老寒腿發作得更厲害了。一個個疼得齜牙咧嘴,走路都一瘸一拐,吃什麼藥都不管用。
如果有小夏在,她們又何至於這麼痛苦。
周姨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夏青羅留給她的地址,給夏媽媽了。
唉,當時怎麼就沒想到,抄一個地址下來呢。
現在後悔也是無益,只能聽天由命了。
所以,一聽說夏青羅到了霍家,所有人都喜出望外,竟爭先恐後,來到霍家。
小夏人善,只要說幾句好話,讓夏青羅恢復給她們冶療,並不是難事。
原因很簡單,夏青羅能來霍家給舒麗娟治腰,沒理由不給她們治。
顧硯池從不管閒事,有關夏青羅的事,卻是是個例外。
這些大媽當初逼夏青羅退錢的事,他是知道的。
現在,他卻只裝不知,還平靜地說,“青羅在樓上替舒姨扎針,你們要上去看嗎?”
舒麗娟是個講究人,當初大夥兒齊聚霍家客廳,舒麗娟已經老大不高興。上霍家二樓,怎麼可能。
所有人立即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不用,我們在院子裡等著就行。”
“我去看過了,醫務室那間屋子還空著,沒人動過。等小夏出來,我們再跟她說。”
“錢我都帶上了,這次交了,無論如何,都不會退了。”
顧硯池點頭,“每次交錢的確挺麻煩的,剛才我也看見舒姨交錢給青羅了,100塊錢,20次。以後,就不用再交錢了。”
眾大媽一聽,頓時驚得嘴都合不攏了。
“100塊錢,20次,一次豈不是要攤到5塊錢?”
“上次不是說好是1塊錢1次嗎,我們交了10塊錢,說好是10次。一下子漲這麼多,過份了吧。”
“就是,1次5塊,誰受得了?”
顧硯池的臉上仍是淡淡的,“你們不接受可以另尋高明,不勉強的。”
“誒,這個,不是……”
吳姨有些語無倫次,“顧隊,你跟小夏這麼要好,能不能跟小夏說一下,少收點。哪怕是收兩塊也行啊。”
顧硯池搖頭,“吳姨,這事你跟我說沒用。人家舒姨錢都交了,都是一個大院的,總不能,收兩個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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