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羅因為非法行醫一事,被衛生局執法大隊的人帶走,守-備區家屬大院不少人不禁幸災樂禍。
“沒有資質,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就敢拿針往人身上扎,這不是草菅人命嗎?萬一出事,她一小保姆,能承擔得起責任嗎?”
“就是,啥資質沒有,還敢喊出一次五塊錢的天價,想想就感到後怕。”
“我早說過,這丫頭鑽錢眼裡,早晚會遭到報應,你們還不信。現在,我的話應驗了吧。”
“衛生局又不是龍潭虎穴,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衛生局也是一級行政機關,這丫頭真犯了法,是要被移送警方判刑的。至少,也會被罰得傾家蕩產。”
也有人怯怯地說,“我覺得,小夏姑娘還是有些真本事在身上的。顧隊能重新站起來,舒姨能跟正常人一樣行走,已經足以說明問題。”
“治病救人,是做善事,要是這也違法,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
立即有人出言駁斥,“顧硯池和舒麗娟的事只是特例,並不能說明問題。而且,他們都在醫院接受正規醫生的治療。你憑什麼把所有的功勞都在算她頭上?”
“可醫生不是說……”
“說什麼說,這麼多醫生,說的都不一樣,你還當真了。”
儘管大家對夏青羅的評價褒貶不一,所有人還是不約而同地認為,這一次,夏青羅是在劫難逃了。
劉副參謀長一家,更是興高彩烈。如果不是劉副參謀長顧及影響,一再強調,這事必須低調,胖嬸肯定會到軍人服務社買瓶香檳,一家人好好慶祝一番。
雖然大局己家,什麼也不能改變,好歹出了一口惡氣。
吃過午飯,軍嫂們跟往常一樣,三三兩兩地聚在院子裡,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起來。
看到夏青羅出現在大院,所有人的眼珠子頓時掉了一地。
“夏青羅不是被抓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就是啊,到了衛生局,怎麼也得被關幾天吧。難道,跟上次一樣,又讓她逃脫了。”
有人上前,試探著打聽,“小夏啊,你那事,衛生局最後是咋處理的?”
夏青羅卻說得雲淡風輕,“衛生局只是找我瞭解一下情況,還要怎麼處理。”
“興師動眾的,說得好嚇人的,怎麼就只是瞭解一下情況呢?”
“你是不是認為,我應該被關起來,審上三天三夜,再送到勞改農場,最好這輩子都不出來?”
“我,我只是關心你,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劉紅梅在家裡聽說夏青羅又來了,壓根就不相信。走出來看到夏青羅風姿綽約地站在那裡,被幾個軍嫂坐星捧月般圍著,不禁大驚失色。
正想偷偷溜回家打電話問問父親是怎麼回事,卻被夏青羅叫住了。
“既然來了,又何必這麼急著要走。”
劉紅梅站住了,趾高氣揚地看著她,“這裡是守-備區家屬大院,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在這裡這麼囂張?”
“我不是東西,那你就是個東西了。你的身份比我高貴,你自然是可以在這裡任意囂張的。”
夏青羅走到她面前,一臉譏諷地看著她,“看到我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感到了一種強烈的挫敗感?”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你是個聰明人,當然能聽懂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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