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副司令員的傲慢與偏見,著實令人氣憤。不過,夏青羅還是很快就把自己調整過來了。
並不是她的適應能力有多強,她只是,太忙了。
每天奔波於學校,病患和青石板巷的四合院之間,竟恨不得一天能生出48小時來,哪裡還有時間傷春悲秋,想這些煩心事。
幾乎是一夜之間,秋的餘溫便被冬的寒意徹底覆蓋。
不知不覺間,青州的冬天已經悄然來臨。
早上起來的時候,夏青羅糾結了一下,還是穿上了跟顧硯池一起,在百貨大樓買的羽絨服。
羽絨服,喇叭褲,小皮靴,這樣的妝扮,著實有些張揚,與她低調內斂的性格並不相符。
只是,最近幾年,她幾乎沒有添置過一件衣服。以前穿的棉布衣服還是她上初中的時候,母親替她做的。尺寸已經明顯偏小不說,還不暖和。
這樣的衣服穿到她心目中的聖地,大學殿堂,除了被人瞧不起,並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將花費巨資在百貨大樓購置的衣服束之高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而且,她還給自己尋了個理由。
衣服的功能,一是遮醜,二是保暖,其他都是附加功能。
樸素低調也好,時尚前衛也罷,不過是外在的表象。內心的充實與堅定,遠比表面的評價來得更為實要和重要。
在這個不少人還以擁有一件保暖的軍大衣為榮的年代,這樣的裝束,幾乎不可避免地,便讓她迅速成為了全校師生關注的焦點。
所有人的目光都夾雜著好奇與驚豔,議論聲此起彼伏,不少人還對著她指指點點。
夏青羅對此卻視而不見,只默默地加快了蹬腳踏車的速度。
來到教學樓前,她剛將腳踏車停穩並上鎖,一位身材修長、氣質出眾的大男孩便走到她面前,落落大方地說,
“認識一下,我叫祝源,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就是不知道,你對學生會了解多少,有沒有興致加入。”
雖然張夢白在他面前再三貶低夏青羅,說她只是煤礦工人的女兒,為了生計,不得已退學,去了大戶人家,當了伺候人的保姆,他卻不以為然。
張夢白的妒忌都掛在臉上呢,她的話,根本就沒有一點可信度。所以,祝源對她說的話,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美麗的女孩子他見過不少,但像夏青羅這樣的,深植骨髓的優雅與自信,卻是普通女孩子難以企及的。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心跳加速,荷爾蒙暴棚,有一種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至於夏青羅是什麼出身,他才不在乎呢。
又不是結婚,考慮那麼複雜幹什麼。
有人曾讚揚他貎比潘安,才比子建,他嘴上謙虛,暗地裡卻十分受用。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他相信,以他的實力,在雄競修羅場,他一定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有人說,表哥表妹,正好一對。顧硯池和夏青羅站在一起,的確很配。不過,那又怎樣。
他喜歡富有挑戰性的獵物,夏青羅越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他越是想征服她。
他享受那種追逐的過程,享受把獵物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
如果夏青羅跟張夢白這樣的女孩子一樣,乖乖地待在他身邊,對他百依百順,他反倒覺得索然無味。
征服夏青羅這樣驕傲自信的女孩子,才能彰顯他的魅力與能力。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夏青羅臣服於他的樣子了,那一定很有成就感。
至於顧硯池,在他眼裡,不過就是個傻大兵,他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他向夏青羅丟擲的第一個誘餌,便是學生會。
原以為,他只需稍微透露些許資訊,後續事宜便能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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