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夜聽著他的評論,眉間露出一抹冷意,言簡意賅道:“不管是如何評論,還請大長老明言,流言所言,到底是虛是實,大長老,您又是否當真有如此想法,要為你第二罔顧蕭家所有人的臉面。”
“我沒有!”
大長老立即反駁。
蕭寒夜嗤笑一聲,言簡意賅道:“倘若你沒有,那你就更該知道。你弟弟做的什麼事情?”
“我蕭家眾多小輩正在演武場中苦心磨練武藝,令弟卻不依不饒,直接帶人強行醉酒闖入演武場中,甚至還動用自己的異能,強行毀壞演武場的設施。”
“只因一時置氣,便至蕭家數百人的性命與不顧,難道蕭家長輩便是如此做派?”
大長老的臉色陰沉下來,他眉眼中帶著幾絲冷淡的看一下弟弟,語調中還一份殺機的問。
“清泉,此事當真是你所為?”
大長老的弟弟蕭清泉臉上露出了一抹尷尬之色,隨即開口反駁:“大哥,我是無辜的,都是他們害我!”
“我在蕭家這麼多年,即便不是蕭家最出彩的,可也從沒做過對不起蕭家的事,你怎麼能因為這個臭小子的兩句話就懷疑我?”
大長老眸色一冷,聽著弟弟的話,儘管弟弟並未多說其他,但他眼中已有猜測,不由得沉下臉色,一臉不滿的問。
“我再問一遍,此事當真是你所為?”
蕭清泉臉上露出了一抹怨憤,皺眉道。
“大哥,你怎麼不問問,是不是這小子先對我不尊敬的?我可是堂堂的蕭家長輩,他如此待我,分明是故意陷我於難堪之中。”
“我倒從未聽說過,蕭家的演武場是蕭家長輩都不能去的!他這不是害我,又是什麼?”
他臉上帶著得意的看向大長老,滿臉委屈的控訴。
“我生來好酒,大哥是知道的,原先喝酒也不是一次兩次,醉酒之下,一時不慎,給大家演練武學的過程當中打翻了一地碎物件!”
“他這小輩倒是如此小氣,大哥,此時你可要三思而後行,我的肋骨斷了,你難道不替我做主,還要讓這個膽大包天敢毆打我的小輩繼續肆意妄為下去嗎?長此以往,誰還會把我這個二長老當做一回事。”
聽著弟弟的話,大長老頭痛的捂住了腦袋,語氣中帶著無奈的道。
“就你事情最多。”
看見弟弟滿臉討好的一笑,大長老這才轉頭看向蕭寒夜,語氣嚴肅的道。
“此事是他的不對,我定會嚴加看管,你是小輩,以下犯上,自然不該。”
“今日我不追究你的過失,此事你也莫向他人胡言,你可知曉?”
蕭寒夜冷冷一笑,眼中盡是諷刺的道。
“什麼規矩,我不懂,我只知道眼下我的將士受了傷,你們蕭家的小輩裡同樣也有受傷,你身為長老,若要包庇自己的弟弟,便當拿出些實際的東西來,萬沒有空口白牙就強行彈壓小輩們想法的事,還請大長老三思而後行!”
聽著蕭寒夜的話,大長老嘆一口氣,似是認栽了一般,認真道。
“好,我這裡有療傷藥,還有一枚珍稀異獸的毒牙,我送你們足夠的療傷藥,從此以後,此事不許再提,如何?”
蕭寒夜一笑,雲淡風輕道:“自然如長老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