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倒是想那攝像機將這一幕全都拍下來,讓人看看這一家子的嘴臉。
“你們也是許家一份子,一毛不掏全賴我身上,憑什麼?”
“還是說許家破產了一分錢掏不出,要靠媳婦的嫁妝補貼維持下去了?”
聽到這話,許家人瘋了。
婆婆指著我就要開罵,許少謙更是失望的搖著頭。
痛心疾首的不敢相信從我嘴裡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現在許氏由他掌控,豪門世家最信風水,也最忌諱的就是破產不吉利這些字眼。
如今經濟下行,保不齊哪裡資金鍊斷裂裁員縮減開支,收益銳減也是常有的。
我如今一下子點破,他當然受不了了。
“你放肆,香香,你不是覺得我平日裡太慣著你了,讓你把首飾換成錢,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的,今天你換也得換,不換也得換。”
“我原本想著不為難你,是你自己不識抬舉看不清形勢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好像還挺痛心疾首。
我都不明白他是怎麼有臉說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話,不識抬舉,不換也得換。
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他的“足智多謀”?
“行了,別跟她廢話,趕緊的將首飾拿出來,我給二奢店打電話讓人上門來。”
婆婆推了二嬸一把,二嬸心虛的看了我一眼,“凝香,我也是尊重嫂子的決定。”
她倒是會做人,一切都是婆婆逼她的。
說完,拉著許一琳和沈玉珠上樓。
“你們想幹什麼,就不怕我再報警嗎?”
“報啊,我們又不是嚇大的,家庭內部矛盾警察來了也管不了,陸凝香,你就等著吧。”
沈玉珠嘴角勾起,怎麼都掩飾不住她的興奮。
她說過不會放過我,許少謙輕易就幫她做到了。
“不行,你們不能去。”
沈玉珠一把推開我,我身子往前傾,差點撞到牆上。
“幹什麼這麼熱鬧呢?”樓下,傳來了姑媽許傾的聲音,一起的還有鍾盛。
看著樓上的我們表情各異。
“所有人都到齊了,你們太不夠意思了,搞家庭聚會也不通知我。”姑媽譏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