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憤怒彷彿即刻噴薄而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和他不熟。”我回答得不緊不慢。
許少謙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你還在狡辯,陸凝香,你把我們所有人當傻子嗎?你跟他若只是在慈善晚宴上見了一面,人家就送你8000萬的珠寶,說出去你信嗎?”
“多久了,還是說少謙出國之前你們就勾搭在一起了?”
他咆哮著,整個人像只隨時會爆發的野獸,狂怒著朝我吼叫。
倒打一耙他倒是挺會,我也想問問他和沈玉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苟且的。
“怎麼,無話可說,那你就是預設了?”
“所以,你就停了我的卡。”
他冷笑一聲,帶著怒氣的聲音擲地有聲。
“你還有臉說,你明明有機會和江小宇談降低賠償標準,你偏偏不,故意噁心我和玉珠,陸凝香,我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惡毒。”
“停卡只是開始,是你不乖乖聽話的教訓,以後不許踏出許宅的大門,什麼江小宇王小宇,有我在,你休想再生出別的心思。”
我也冷冷注視著他,看他瘋魔一般的模樣,真是令人可笑。
“許少衡,我老公已經死了,你是想鎖我一輩子嗎?你又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我不管,總之只要我還活著,你就是少謙的妻子,就別想離開許家。”
我該為他守寡到死,是嗎?
他怎麼不看看自己那副嘴臉,噁心至極。
他剛剛吼叫時,連身邊的沈玉珠都被嚇得一個激靈。
以前沈玉珠是跳樑小醜,屁事都要來譏諷我兩句,看我不開心她賊起勁,現在她自動當起了啞巴,拉上了嘴角的拉鍊。
這倆人站在我面前,我覺得空氣都汙染了,連帶著自己的心情也跟著盪到了谷底。
“那你準備停多久?”
“你沒資格問。”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著他會用什麼手段對付我。
禁錮、打壓,讓我乖乖就範,然後做他的二房?
他想的那麼美,是覺得我非他不可嗎?
好不容易進入了夢鄉。
夜半時分,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觸碰我的臉頰,我一下從夢中驚醒。
驚聲問:“誰?”
許少謙沉默不語,只是冷冷注視我。
暗黑的夜裡,他一聲不響的坐在床邊,那雙冰冷的像蛇一樣的眼睛,瘮得人心發慌。
我捂住胸口,摸了摸自己的衣領。“你……想幹什麼?”
“我睡不著,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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