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現在這幅樣子,恐怕是和江小宇串通好了,故意擺我們許家一道呢。”
婆婆語氣帶著不滿,牙齒恨不得將我嚼碎了。
她和許少謙一樣,始終拿有色眼鏡看我。
“啊?怎麼會,凝香,你真和江小宇談過了,是他不願意讓步嗎?這可怎麼辦,我們家沒錢,一個億,那可是一個億呀。”
二嬸捶胸頓足,一個勁的哭天喊地。
許一琳看在眼裡,心一橫一口氣衝到了沈玉珠面前。
“都是你,都是你這賤人,要不是你在我面前叨叨,我也不會入了你的圈套,你們想要我掏錢,那就把我拿去賣了。”
“賣你,你值那個價嗎?”
“賤人,你說什麼?”
……
最後那兩人怎麼鬧的,我實在是懶得管,更不想了解她們商量的結果。
現在,我關心的是自己的荷包。
從許宅出來,我直接回了孃家。
許少謙說是禁止我出門,我回孃家他卻沒有阻止。
或許他知道把我逼急了,我會跟他反抗到底,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昨晚我說許少謙臨死前就出軌了,就夠他喝一壺的。
做壞事的人,有幾個是心安理得的,自己幹了什麼事各自心裡門兒清。
就怕天上掉下個花盆砸他腦袋上,更怕流言蜚語一朝落到他身上。
像他們那樣的人,雖然幹盡齷齪事,卻又最是要臉。
我媽看到我,一臉欣喜。
“乖女兒,你怎麼回來了?”
“媽,我爸呢?”
“他一早就出門了,你也知道公司事多,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去準備。”
我拉著她坐下,看著她保養良好的面容,有些開不了口。
我說許家現在停了我的信用卡,許少謙的死亡賠償金他們都不願給我,這些讓人操心傷神的話,我說不出口。
人總是在成長的過程中逐漸被磨平性子,學會了報喜不報憂,有苦自己咽。
雖然有時候恨他們重男輕女,對我遠沒有對弟弟那麼器重,投入和關愛程度都不一樣。
可是看到他們為我所做的一切,依舊於心不忍。
“媽,給我陪嫁的那幾家美容院,收益還在你那兒嗎?”
老媽面露疑惑。“在,在的,怎麼忽然提到這個了?”
“你轉我一部分。”
“為什麼呀,你在許家花不到什麼錢,許家的家用又不會少你的,你要錢幹什麼?”
我嘆了口氣。
“他們停了我的卡。”
老媽臉色一沉,一臉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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