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你了。”
我?
我一時無語,腰間的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那隻我曾深切感受過的手,是怎樣在我的身上作祟。
他離我太近,近到只距離我幾公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我的臉頰又開始發燙。
我的手從後背穿梭過去,就被他緊緊握住。
像是抓住了躲藏在海草裡的魚。
“你放開。”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情況。”
“我老公死了。”
“我知道。”
“知道你還問?”
“我想聽你親口說。”
耳邊灼熱的呼吸聲,讓我的心也跟著發顫。
推他的手顯得蒼白無力。
他可以隨性而為,因為他是大BOSS,而我作為一個剛失去丈夫的女人,被人發現跟他這樣,所有矛頭都只會對準我。
從古至今,從無例外,在感情的岔道口,女人永遠遭人唾棄。
男人卻可以輕易被人原諒。
我記得那晚酒醉後,酒後吐真言,早就將許家兄弟倆的破事說了個七七八八。
那是我真的喝多了,也悔死了。
“你是故意想讓我難堪嗎,江池宇?”
男人這次更是將我拉進懷裡,指尖劃過我的鎖骨。
“如果我想讓你難堪,就不是用這種方式。”
“陸凝香,你要相信我。”
我們才認識多久,充其量只不過有了一夜而已。
現在的飲食男女,海王海後,每天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醒了都不知身邊睡的是誰。
相愛多年的人都能往我心上捅刀子,我怎麼還能相信眼前這個一面之緣的男人。
就因為他是江池宇?
不,豪門的公子哥都不是輕易好相處的,何況是這種有實權的家族繼承人。
他們對於身邊的女人,絕對是慎之又慎,我又何德何能?
有人敲響了休息室的門。“江總,拍賣會已經開始,就等候您發話了。”
江池宇起身,輕輕撫了撫我的臉頰。“等我。”
他如此的從容自若,好似我們是相處已久的“戀人”。
“姐姐。”一道清冽的嗓音傳來。
是江小宇。
“你怎麼在這兒?”
好奇之餘,我不禁打量著他。
這可是海城豪門貴族之間的作秀之地,他一個會所的男模,是怎麼有機會接觸上流社會的圈子?
即使有人願意帶他進來,光邀請函那道門檻就擋住了普通人的腳步。
“嗐,這還不簡單嗎?這我家的宴會,我來不是正大光明。”
他家?
我一定是在做夢,今晚有太多震撼人心的訊息。
海城的慈善晚宴是他家開的。
我在哪兒,我是誰,到底有誰可以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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