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宇忽然眉頭緊鎖,渾身的戾氣盡顯。
“香香,那是她拿著你的手機冒充你給我發訊息,我只是回了兩句就覺得不對勁,你是我最愛的人,我怎麼會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
“就憑她那樣矯揉造作的,我嫌惡心。我覺得不妙,派人去找你沒有任何訊息。”
“我緊急停止了專案立刻回國,我怎麼會對她那種女人有想法,不是每個男人都是許少謙。”
其實我只是想逗逗他而已,我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他不可能和沈玉珠扯上關係。
如果真是那樣,那我會毫不留情的轉身。
他知道我的忌諱,更不會像許家兄弟那樣,為了沈玉珠一再做出違背常理的事。
可是被許少謙的無情整得我有負心恐懼症,特別是沈玉珠,她總是特別自信。
在我面前,她覺得能全方位的碾壓我,男人只是其中一項。
即使知道他不會和她有什麼,我就是想試試他,逗逗他。
我想透過這種方式告訴他,我在意他。
我好了,不再糾結這段時間的遭遇,心裡不再抗拒。
我又是個鮮活的陸凝香了。
“你真的沒把她當成我,和她甜言蜜語?”
他舉起手。“我發誓,千真萬確,如果有假我願意遭天……”
我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靠在了他的懷裡。“傻瓜,我逗你呢。”
我怎麼會不知道他是怎樣的人,他是我的阿松哥,是個實實在在的讓人踏實的人吶。
後來,他告訴我,當覺察到手機那頭的人不是我,他就知道壞事了。
許少謙對我賊心不死,並不會因為他和我訂婚了,對方就會有所收斂。
感情這種事是最不可控的,何況他置身在國外。
我一個人在海城,許少謙想做些什麼輕而易舉。他迅速的趕回國。
許少謙得知我失蹤了,那天是沈玉珠主動提出去接的我,而他被告知半路我被人劫走了。
誰跟我有仇?
很顯然,除了他們夫妻倆,他想不出別人。
他逼沈玉珠說實話,她只是看著他笑,許少謙氣極,將她打得半死。
女人嘴角流著血,只是冷冷看著他。
在她眼裡,她從來都覺得自己拿捏許少謙易如反掌,她不屑跟他說實話。
直到江池宇一槍打穿了她的肩膀。
捂著血流如注的肩膀,沈玉珠嚇得魂飛魄散,驚恐之下沒一會兒就交代了我的去處。
江池宇將她踹倒在地,冷冷掃過一旁的許少謙,走著手下踏上了尋找我的路上。
“香香,我真的開心,看到你這樣真好。”
是啊,我鮮活起來了,我不再為了傷感而感傷,覺得生活沒有意義,沉溺在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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