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任何代價。”
蘇酥看著江遇,彎唇笑笑,“江|總說的是真的?”
江遇點頭,“自然!”
“那把江肆物理閹割了吧,本來上次就該割了他的。”蘇酥說。
周平津去看蘇酥,眼底閃過一抹笑意。
“對,物理閹割,這辦法最好。”方覺夏也舉雙手贊同。
“這......”江遇卻猶豫了。
“怎麼,江家捨不得?”蘇酥問。
“自然......捨得。”江遇不敢再遲疑,“別說只是物理閹割,就算是讓他去死,也是他罪有應得。”
“算了!”蘇酥又放棄了,“把她閹割了,估計得找我拼命,你們江家也得怨死我。”
“舅奶奶言重了,江肆自己找死,不管對他做出多重的懲罰,都怨不得任何人。”江遇態度無比恭敬地道。
“人,你們江家自己好好管教管教,過些天,李恆自然會告訴你們該怎麼補償。”
見蘇酥出了氣,周平津才終於發話。
“是,舅公教訓的是,江家一定嚴加管教,絕不讓江肆再去禍害人。”江遇點頭。
周平津沒再理他,提步直接走人,蘇酥和方覺夏一起跟上。
在從江遇身邊越過的時候,方覺夏忍不住又看了江遇一眼。
以前每次看到江遇,江遇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甚至是都不拿正眼瞧她。
今天這樣低眉順眼伏低做小的江肆,方覺夏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見。
可見這個世界,真的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江家哪怕再橫,在周家人面前,最多也只算得上個蛐蛐。
想逗就可以逗,想碾死就可以碾死。
雖然,方覺夏一開始就清楚周平津的身份地位有多高。
可經過昨晚和現在的一番見識,對於周平津的身份地位,她有了更清晰的理解。
蘇酥中午吃的不少,回家的路上直接睡著了
醒來,人在家裡的大床上,已經是日落西山。
看著窗外西斜的日頭髮了會兒呆,意識到已經不早了,她趕緊起床,去簡單洗漱一下出臥室的時候,聽到周平津和李恆交談的聲音從書房的方向傳來。
她沒有打擾他們,悄悄下了樓。
王媽正在收拾屋子,看到蘇酥下樓來,高興地朝她道,“小夫人,醒了呀,要不要喝碗甜湯,剛煮的,正熱乎著。”
“嗯。”蘇酥點頭,跟著王媽一起往餐廳走,想起什麼又說,“王媽,我跟你一起做晚飯吧。”
她以前幾乎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從不下廚做飯。
但現在,她想為了周平津學做飯,順便跟王媽瞭解一下,周平津平常都喜歡吃些什麼。
“呦,周公子沒跟你說呀,今晚去方公子家做客,不在家裡吃晚飯。”王媽說。
“方公子?!”蘇酥迷惑。
“對,方家的公子哥方時序,周公子的發小,也是趙公子的發小,他們幾個在老宅衚衕裡一塊兒長大的。”王媽笑著道。
“噢,這樣呀,那就明天,明天我再跟你一起學做飯。”蘇酥笑眯眯。
王媽盛了剛煮好的陳皮紅豆甜湯端來給她,又笑著道,“有我在,您不用學,就算我不在,也有其他的保姆阿姨,哪裡用得著您親自下廚做飯。”
蘇酥喝一口煮的軟爛無比的陳皮紅豆甜湯,當即驚豔,“王媽,這甜湯真好喝,以前怎麼沒見你煮過。”
王媽笑眯眯,“周公子吩咐的,說您例假,給您補血補氣。”
蘇酥聞言,心裡頓時有些五味雜陳,各種滋味湧上心頭。
但最多的,是甜。
周平津對她,真的太好了,堪稱無微不至。
她想,媽媽那樣早早地離開她,就是想把所有的福氣和運氣都留給她去遇到周平津這個丈夫吧。
眼眶莫名就有些酸酸的,她趕緊低下頭,大口大口喝著碗裡的陳皮紅豆甜湯。
一碗喝完,她還想要一碗,卻忽然聽到一陣“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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