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跟她說過,蘇酥並非表面的那樣軟弱好拿捏。
更不是一朵脆弱的小白花。
而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但莫小惠不信。
以她調查到的資料,像蘇酥這樣母親早逝,不得父親疼愛,長期受繼母和繼妹欺負壓迫,外公外婆也已經離世,算是無依無靠的一個女人,不可能強勢得起來。
更不應該有自己的脾氣。
蘇酥在周家,就應該是一朵完全依附於周平津的菟絲花。
周家人說往西,她絕不敢往東。
但此刻,聽著蘇酥的質問,顯然,黎初說的話是真的。
“蘇小姐,你不需要反應這麼大,我只是想跟你講講我和周平津的事。”
莫小惠心高氣傲慣了,除了在周平津這兒,她還沒有被別的人不待見過。
更沒有受過別的女人什麼氣。
因此,蘇酥的態度,讓她的脾氣瞬間也就上來了。
“你和我丈夫的事?”
蘇酥覺得更好笑了。
“莫小姐,如果我沒搞錯的話,你和我丈夫的事,是十年前的事了吧?”
“十年前,你是我丈夫的女朋友,是沒錯。”
“可現在,你和我丈夫毫無關係,我這個正牌妻子,有什麼理由要去聽你和我丈夫十年前發生的糟心事?”
手機那頭的莫小惠聞言,臉色都抑制不住地青了。
她壓了壓火氣,“那請問蘇小姐,你知道江稚魚嗎?你知道江稚魚才是周平津的真愛,是他最想娶但卻又娶不到的女人嗎?”
她又冷笑,“如果當初江稚魚嫁給了周平津,現在又哪還會有你什麼事。”
蘇酥一聽,更好笑了,“所以,莫小姐得不到的,也不想我得到,哪怕是我現在得到了,莫小姐也不希望我們好過,是嗎?”
“蘇小姐非得這樣想,那我也沒辦法。”莫小惠一副聖母姿態。
蘇酥輕笑一聲,“莫小姐,對於周平津到底是愛江稚魚,還是愛我這個現任老婆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畢竟,這事真的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就算他誰都不愛,他也不會愛你,更不會再跟你在一起,你說是不是?”她又問。
莫小惠聽著,一張臉都要綠了,“姓蘇的,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資格這麼自信,你有哪一方面,是可以和江稚魚比的?”
蘇酥聽完,愈發覺得好笑了,“是,我是不能和江稚魚比,但跟莫小姐你比,我還是略勝一籌的,至少,我不會想著去破壞別人的婚姻。”
“所以,莫小姐還是不要再自尋煩惱了。”
“如果莫小姐不甘心,可以親自去找周平津講道理,甚至是讓他跟我離婚娶你都行,就是不要再找我,畢竟我們兩個也不熟,是不是?”
話落,她懶得再聽莫小惠講廢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拉黑了號碼。
十年了,還對前男友念念不忘,她也是服了莫小惠這樣的女人了。
不過,這也從側面說明,周平津真的是個很優秀很出色的男人,才能讓莫小惠這麼長時間了,一直對他念念不忘。
這樣一來,她又有一點想不通了。
這樣好這樣出色的周平津,當年,江稚魚為什麼不嫁他。
反而選擇閃婚比自己大了整整十四歲的裴現年呢?
即便,當時的裴現年是人工智慧界的泰斗,為國家做出的貢獻斐然。
可論權勢地位,又怎麼能跟周平津比呢?
晚上,當兩個人攀上高峰,雲歇雨收時,蘇酥趴在周平津懷裡休息的時候,差點兒就忍不住問,他當年為什麼沒有娶江稚魚?
看如今他對江稚魚和小眠眠母女的在意程度,顯然是當年,江稚魚不願意嫁他。
可是話幾次到了嘴邊,她又吞了下去。
周平津過去的事,她又何必那樣在意呢?
幹嘛非得自尋煩惱呢?
反正,他現在人是她的。
他對她這樣好,寵她護她疼她,跟她身體高度契合,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第二天中午,蘇酥和周平津一起去出席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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