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年一直視眠眠為己出,給了眠眠所有他能給的父愛。”
在蘇酥的驚訝中,江稚魚微微笑著,又繼續說,“哥哥也很愛很疼眠眠,把全天下能捧到眠眠面前的最好的東西,都捧到了眠眠面前。”
蘇酥看著她,從巨大的驚訝中回過神來,不禁笑道,“難道,隨舟不是因為愛你所以才愛眠眠嗎?”
江稚魚點頭,“應該是吧!”
她看著蘇酥,又說,“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懷孕了。”
蘇酥再次震驚。
“這次,孩子是現年的,試管嬰兒,胚胎剛移植成功。”江稚魚接著說。
蘇酥去看她的肚子。
江稚魚低頭,輕撫著自己再平坦不過的小腹,“我一定要平安生下我和現年的孩子。”
她的嗓音低低的,卻堅定的猶如對天起誓。
“所以,你和隨舟,是因為這件事情吵架?”蘇酥問。
江稚魚搖頭,“不是,哥哥不介意我懷上現年的孩子,他也會像疼眠眠一樣疼這個孩子。”
蘇酥看著她,一下子就懂了。
懂了江稚魚為什麼要告訴她這些。
一來,她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家人,毫無保留跟芥蒂地跟她道出外人都不知道的關於眠眠的真實身世。
二來,她是想解除她對她跟周平津之間的誤會。
江稚魚這是在無比清晰地告訴她,她和周平津,如今真的只是兄妹,再無其它。
日後,更無可能。
她是要給她吃定心丸。
“小魚,抱歉,現在看來,真的是我狹隘了。”蘇酥慚愧地低下頭。
江稚魚去握住她的手,搖頭,“蘇酥,你這樣真心實意地愛著平津哥,不管是我,還是平津哥自己,都很開心。”
“平津哥他真的很好很好。”
“他一旦愛上一個人,也真的很純粹,會全心全意。”
“所以,你只管放心的把自己的人和心都交給他就好,他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
蘇酥和周平津最終沒有再去海島拍婚紗照,因為蘇酥覺得真沒這個必要了。
一來他們在園博園和遊艇上拍的夠多了。
二來嘛,他們以後幸福與否,跟現在婚紗照拍的多少沒有絲毫關係。
歌裡不都這樣唱嘛,只要和對的人在一起,天天都是情人節。
為了不耽誤周平津的工作,當晚,他們就飛回京城。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周平津有幾件緊要的公務要處理,去了書房,蘇酥則回了主臥,去洗澡。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她去泡了杯牛奶,端去書房的時候,周平津正身形筆正地對著電腦,十指在鍵盤上飛速地穿梭。
螢幕的白光映在他肅正剛毅的面龐上,深鐫凌厲的眉目和壓成一條直線的唇角,讓他的渾身都散了發一股強悍的高位者氣場。
看到蘇酥,他的眉目幾乎是瞬間就柔和下來。
停下手頭的工作,他整個人放鬆的靠進椅背裡。
蘇酥走過去,把牛奶端給他。
周平津長臂伸手過去,將人拉進自己的懷裡,坐到腿上。
蘇酥一隻手自然去環住他的脖子。
“還沒忙完嗎?”她問。
周平津頷首,接過她手裡的牛奶喝一口,又喂到她嘴邊。
蘇酥就著他的動作喝了一口。
周平津放下牛奶,這才答,“嗯,還得要一陣,你先睡。”
話雖這樣說著,可卻低下了頭,臉往蘇酥的髮絲頸窩間埋下去。
蘇酥洗了澡,穿著真絲的長款睡裙,外面披著一件同系列的真絲睡袍,帶子沒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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