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不遠的距離,兩人就這麼對峙著。
溫瓷的臉上沒有表情,轉身要走。
裴寂深吸一口氣,慢悠悠跟上來。
她去浴室洗澡,因為知道他在外面,不想出去,就在浴缸裡多泡了一會兒。
半個小時後,他不耐煩的敲門。
溫瓷真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
她起身擦乾淨身體,將浴室的門開啟,“你到底要幹什麼?”
下一秒,裴寂直接闖進來,一把將門關上。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後退,可他將她的腰掐著,直接拎到了盥洗臺上。
“裴唔......”
她抬手要去扇他,卻被他強行岔開腿。
溫瓷的眼眶發紅,咬著牙不吭聲,掙扎間,浴室的燈光不小心被摁滅了。
黑暗裡只有吞嚥的聲音響起。
被征服過無數次的身體,在黑暗的籠罩之下,好像喚醒了一些久遠的記憶。
她的手撐著盥洗池,渾身都在發抖。
不知道過了多久,裴寂起身,要去親她。
她撇開腦袋。
臥室內的燈光透過半透明的門,穿了進來,能看清彼此的臉。
他掰過她的臉,一隻手掐著她的下巴,指尖強行撬開她的唇齒,捏住她的舌。
“裴.......”
她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急得渾身冒火。
裴寂就著這個姿勢親過去。
溫瓷內心抗拒,身體卻在逐漸臣服。
以前兩人做過太多次,對彼此的點都輕車熟路。
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裴寂沒管,將她抱著,一邊親一邊開啟浴室的門。
手機鈴聲熄滅,不一會兒又開始響。
他罵了聲,一把抓過手機,“什麼事?”
“二哥,我打擾你了?”
裴寂深吸一口氣,指尖往下,不疾不徐的伺候她,“廢話少說。”
“就是你當年失蹤那個事兒,查出一點兒眉目了,你出生的時候被保姆抱走,那個保姆不是把你賣掉,然後失蹤了麼?近期查到她在隔壁城市當福利院院長,這中間可能有其他人操作,但時間太久遠了,可能要親自過去看看。”
“嗯。”
裴寂的反應淡淡的,將手指放到自己的面前,笑了笑。
“老婆,自己看看?”
他將手機丟開,抓住她的腳踝要繼續,卻被溫瓷一腳踹在受傷的肩膀上。
額頭瞬間溢位汗水,下意識的就鬆開。
溫瓷閉著眼睛,嗓子有些啞,“滾。”
裴寂感覺傷口崩開了,這點傷他本來不放在心上,但現在鮮血在往下流,她不喜歡血腥味兒。
他沉默了幾秒,轉身離開臥室,關上門。
溫瓷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確定他不在了,才將緩緩捏著床單的手鬆開。
渾身沒力氣,然後是後知後覺的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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